清白白的,一點事情也沒有,至于梅家……”
王子韶露出狠色:“……梅家家資深厚,要不要我……”
陳宓笑著搖搖頭:“不至于不至于,巧取豪奪之事我不會干的,咱們要清白做人。”
王子韶眼里露出欽佩的神色:“二郎果然品行高潔……”
陳宓止住王子韶的話,伸手拿出一本冊子遞給王子韶,王子韶狐疑著打開看了看,這一看卻是越看越吃驚,再看陳宓時候,眼神中真正露出欽佩的神色:“我自詡大丈夫,可沒想到二郎竟然比我行事還要果斷……”
陳宓擺擺手笑道:“別這么說,你想說我腹黑便直說便是,又有何妨,我這不過是反擊罷了,我若不反擊,真被人當做是軟柿子了,一次又一次來捏。”
王子韶陪著笑。
陳宓瞥了他一眼道:“此事由你風聞奏事,不會有任何責任,這本來就是御史的職責,你須得記住了,此事與某無關。”
王子韶連連點頭:“那是那是。”
陳宓笑道:“那便拜托世叔了,等諸般事宜完畢,再與世叔把酒言歡,嗯,至于世叔的事情,還是該當收收尾啊。”
王子韶告辭而去,那倉皇的模樣,仿佛像是逃離地獄一般。
陳宓忍不住笑著搖頭,自言自語一般:“沒見過世面啊。”
……
蘇嘉看到王子韶面如土色一般出來,趕緊迎上去道:“世叔,我們去將陳宓給抓了吧?”
王子韶看了看蘇嘉道:“令尊廉靜自守,聽世叔一句勸,莫要參和這些事情,回去好好讀書,準備科舉去吧。”
說著王子韶便大步離去,官差們簇擁王子韶離去。
蘇嘉呆若木雞站在原地,許久之后,回過頭看著客棧院子一眼,淚水又是簌簌而下,之后跌跌撞撞離去。
王子韶離去,之后祖無擇被無罪釋放,梅可嘉也歸家了,王子韶寫奏折上報,正式給明州苗振貪污案定案。
涉及祖無擇部分,只是說無貪狀,但得其貸官錢、接部民坐及乘船過制而已,有點小違規,但無傷大雅。
至于陳宓與梅可嘉,甚至都沒有出現在奏折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