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王安石還沒有說話,王雱就搶著道:“不行!”
陳宓笑道:“為何不行?”
王雱道:“官員還算是有操守的,但若是讓銀行去主持,那跟民間放貸又有什么區別?還不是趴在農戶的身上吸血。“
王安石看著陳宓,想看看他怎么說。
陳宓搖搖頭道:“卻非如此,首先,大宋銀行是國家機構,畢竟是不同的,這是性質上的不同,銀行既然是朝廷的,盈利便不是第一要事,而是要綜合助農的本質;
其二是,銀行是一個主體,若是怕銀行上下其手,卻是容易監管的,民間借貸,因為放貸方龍魚混雜,根本沒有辦法監管;
其三,將執行方定為銀行,官府則是可以脫身來作為監管方,監管銀行不要亂來,另一方面,也可避免官吏又做考生,又做考官,發生腐敗的問題。
以上是銀行作為執行方的好處,另一個好處是,銀行借貸用的是銀行自己的資金,可以不必動用常平倉的糧食,如此即便是遇到了災年,也可以避免出現餓殍遍野的慘劇!”
陳宓娓娓道來,王安石動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