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不少的。
至于朝廷償還這些債務的問題,大家可能不了解,央行有四成的股份是歸屬于朝廷的,央行的目標是在三年內上繳給朝廷一千萬貫的盈利,大約就是每年至少有三百多萬貫,但其實瞿洪慶對于央行的盈利能力是很有信心的,到時候每年的盈利肯定要遠超出的,這一點大家大可放心,有這一部分的錢,估計也夠這部分的投資了。
而且大家可能不太知道,當道路變得通暢起來,對于商業的促進到底有多么的大,到時候因為這些道路的暢通,商業變得繁盛起來,朝廷就能夠收到更多的商稅,這些都其實都應該算到盈利中去的。
所以,朝廷看似投了大錢,但這些錢都會在某些看不到的地方回饋回去的。”
張載說了這些,在場的人都有些懷疑,但張載偶讀這般說了他們總不該總是懷疑,否則便是特意抬杠了。
張載看到眾人的神色,笑道:“大家一時間難以接受也是正常,不過你們得這么想,央行的那些人都是鉆在錢眼里的,他們若是算不過來賬,才不會接受呢,畢竟真金白銀掏出來的可是央行啊,后續若是沒有掙到錢,朝廷可是要賴賬的!”
眾人哄堂大笑起來。
也是啊,掏錢的是央行的人,到時候掙不到錢,難道還能夠讓朝廷停擺不成,就算是不還錢,央行又能夠耐朝廷何!
“參政都這么說了,咱們有什么理由不支持,只是參政說服我們容易,朝堂諸公可不好說服啊?!?
張載笑道:“做事總得一步一步來嘛,能夠說服你們,自然能夠說服諸公,現在需要的是大家一起來完善這份規劃?!?
有人說道:“可是這份規劃已經挺完善的呀……”
“噤聲!一會和你說?!?
旁邊有人悄悄拉住了他。
會議散了之后,那人拉住了與他說話的人道:“你剛剛為什么不讓我說?”
說話的人笑道:“張參政不需要我們完善這個東西,他需要的是咱們的支持。”
那人這才恍然大悟:“我就說嘛,那玩意已經挺齊整了呀,怎么還需要咱們完善,不過,他要我們支持,我們怎么支持?”
說話的人笑道:“還能怎么支持,自然是附議啊,形成正式文件的時候簽名畫押,表示參政左廳全體屬官都贊同此事?!?
那人皺了皺眉頭:“你要署名么?”
說話的人呵呵一笑:“自然是要的?!?
那人皺眉道:“可是……我總是覺得這提議有點不靠譜啊,這規劃太大了,即便是分成三十年四十年,每年幾百萬貫的投入,朝廷如何償還得起,最近幾年的形勢越來越糟糕,現在王參政那邊又在瞎搞什么變法,最近的民意已經洶洶,恐怕接下來朝堂恐有大變化??!”
說話的人笑道:“我可管不了那么多,就目前來說,抱緊參政大腿便是正事,參政雖然極少排除異己,但那是參政沒有推出自己的政見,變法上附和王參政,實際上統合曾相、富相留下來的勢力,現在參政卻是要推出自己的政見了,他要開始做事了,排除異己便是勢在必行了,他今天這一出,便是在試探了。”
“試探什么?”
說話的人道:‘當然是誰是朋友誰是敵人的問題啊?!?
那人有些瞠目結舌:“難道意見不同便是敵人,附議他才是朋友,這不是黨同伐異么?當年的朋黨之爭,現在又要重新到來么?”
說話的人瞟了那人一眼,眼里藏著些不屑,若不是他們兩個是同年,他早就不搭理這個只會讀死書的朋友了,這腦子也太不當用了,這么明顯的事情還看不懂,但兩人終究還是走得近些,終究還是不舍得見他倒大霉,便低聲道:“這是很明顯也很有必要的事情,一朝天子一朝臣也好,宰執上位三把火也罷,都是這等培養骨干根基的時候,聰明人趕緊表明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