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有今日的成就,不也是因為你的教誨么!”
陳年谷臉上不由得有些尷尬,但沒有多說什么,好在過去之后看到張載也在,頓時松了一口氣,有張載在,便不用他上主位了。
張載遠遠便看到了他,招呼道:“熟美兄賢伉儷來了,快快到這邊來。”
陳年谷趕緊推辭:“子厚兄,此次大郎二郎解試有成就,最該感謝的便是您這個恩師了,今日這宴席該也算是謝師宴了,您該做主位,我便作陪便是了。”
陳定走了過來,接過陳年谷的話道:“是啊,老師,我父親說得有道理,今日說是慶功,這功勞便是您的功勞,沒有您的苦心孤詣的指教,我們兄弟兩個哪里會有今日,所以這主位需得您來坐才行啊!”
張載倒是沒有感覺到什么,陳年谷卻是心中觸動,這是他這個大兒子在公開的場合中第一次稱他為父親,他心中激動萬分,差點眼淚又下來了。
卻聽張載笑道:“也罷,便這般吧,老夫比熟美兄要年長許多,便舔著臉坐主位好了。”
陳宓也過來了,笑道:“自當如此,老師,既然人都差不多來了,便開始入席吧?”
張載看了一下笑道:“嗯,人不少啊,那就趕緊入席吧。”
陳宓趕緊點頭,與盧伯蘊道:“世伯,好酒好菜抓緊上了吧。”
盧伯蘊趕緊點頭,轉頭與掌柜吩咐了一下,掌柜小跑著去了廚房去了,酒菜如同流水一般上來。
張載代表著說了說話,便讓大家盡快吃喝,之后張載吃了一會便退席了,他在這里,大家都放不開。
張載一走,士子們便開始造反了,一個個端著杯子,找上了解元陳定和亞元陳宓,陳年谷也有人找他喝酒,主要是宴清平盧伯蘊等人,一來一去,大家便都有些醉了。
這場狂歡持續到了半夜,大家才漸漸散去。
宴淑文與陳年谷好不容易才能夠在正式場合出現,大家也都奉承著他們,便不愿早早離去,等到最后送走了最后的客人,才與陳定兄弟一起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