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榮亨給黃仁奇的第一印象就是太年輕了!
這很正常,不管林榮亨如何打扮的‘老氣’一點,但畢竟是1950年出生的人,年齡才剛剛20歲。
黃仁奇臉上異色一閃而過,然后高興的說道:“果然是青年才俊,林先生,幸會幸會!”
面對別人的示好,林榮亨自然要以笑臉相待,客氣的說道:“黃生嚴(yán)重了,差點丟了性命,不值得夸獎!”
黃仁奇說道:“那彭家確實很過分,如此行徑還開什么地產(chǎn)公司,還不如去開夜總會、舞廳算了!”
林榮亨一愣,這位和彭國真家族有仇?
黃仁奇見林榮亨愣住,知道自己有些反應(yīng)過激了,本人都沒有說什么,自己在這里瞎比劃撒呢!
“見笑了,只是對這種人有些不齒!”
林榮亨笑著說道:“黃生性情中人,讓我汗顏!不過,那件事應(yīng)該不是彭翁指示,可能是我得罪了一些社會游手好閑的所致。”
黃仁奇不由得在心里說道:“小狐貍!”
在黃仁奇的辦公室,林榮亨道明了來意,讓黃仁奇愣住了,自己也沒說要賣掉《朝聞新報》啊!
“林先生,你怎么想進入這個行業(yè)的?”
林榮亨笑著說道:“也許和黃生當(dāng)初是一個想法!”
黃仁奇臉上一紅,似乎被說中了心事,也不由得感嘆林榮亨的老道;兩人相差二十多歲,局面似乎反過來了。
“既然林先生知道我的想法,那我為什么要賣給你。說實話,我并不缺錢,如果林先生要入這個行當(dāng),選擇的對象可就錯了!”黃仁奇反將一軍。雖然自己將《朝聞新報》搞砸了,但自己有個成衣廠輸血,完全可以堅持得下去。
聽到黃仁奇的話,林榮亨也不急,畢竟這不是唯一目標(biāo)!
“倒是我唐突了!不過,黃生在《朝聞新報》上面花了三年的心血,莫非還想繼續(xù)耗下去。損失的金錢是小,損失的精力才是大。黃生,你說呢?”林榮亨雖然沒有直說,黃仁奇將一份銷量上萬的報紙,硬生生的經(jīng)營成銷量只有2000份的報紙,但意思還是那個意思。
金錢你不缺,莫非你的精力也不缺嗎?
如同靈魂一擊,敲打在黃仁奇的深處,這幾年自己想方設(shè)法,依舊沒有改變《朝聞新報》的頹勢,精力確實在這上面消耗了很多,銳氣也消耗的差不多了。
黃仁奇突然說道:“莫非林先生就有辦法改變《朝聞新報》的現(xiàn)狀?”
林榮亨怎么可能告訴他實情,自己確實妙招很多,但自然不會告訴他。
“我只是想試試,也許《朝聞新報》換一個老板,會有更好的結(jié)局!”
黃仁奇沉思了一會,說道:“那林先生打算以什么價格購買《朝聞新報》?”
林榮亨都不需要猶豫,就開口說道:“30萬港幣!”
黃仁奇的臉立馬垮了下來,自己是缺那30萬港幣的人嗎?
“林先生不知道我當(dāng)初足足花了100萬港幣購買《朝聞新報》嗎?再說了,光一個印刷廠及地皮都值30萬港幣,林先生覺得我會賤賣它嗎?”
林榮亨不慌不忙的說道:“其實,《朝聞新報》也就印刷廠及地皮值錢了,如果我沒有猜錯,這家報社應(yīng)該是每個月都在虧損,畢竟他的銷量只有2000份左右。至于黃生當(dāng)初花了多少價格,都不能直接體現(xiàn)在它現(xiàn)在的價值上!”
“很抱歉,林先生,我不會賤賣《朝聞新報》的!”黃仁奇冷聲說道。
林榮亨不死心的說道:“與其讓這家報紙消亡,還不如找一個有緣人,將來它要是能起死回生,黃生你作為曾經(jīng)的老板,不是也有一種榮譽感嗎?”
黃仁奇被煩的不行,直接說道:“我不行,你就能行嗎?”
事到如今,林榮亨也知道這筆生意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