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你看著那些田螺干啥?是要我撿一些回去剁碎給家里頭的雞吃嗎?”謝繁陽見他大姐盯著水田里頭的田螺,以為是想要撿些回去喂雞。
“喂雞,往日里,這些田螺就是撿回去剁碎喂雞吃的?”謝繁星一聽,這么好的食材,人不吃,竟然是喂雞,她有些無語了。
這些田螺撿回去,爆炒香辣田螺、洋姜炒螺螄肉不香嗎?
“田螺在禾苗發苗的時候,有很大的破壞作用,是害蟲,這能吃嗎?咱都是從自家水田里頭撿出來剁碎給自家雞吃的。”謝繁陽老實回道。
“繁陽,那這些小魚小蝦咱村子有人吃嗎?”謝繁星聽到謝繁陽的解釋,她理解的點了點頭。
田螺對于水稻秧苗期是有破壞的作用,在這個物產極其低下的時代,任何一點隱患都會導致收成下降。
人們以為田螺是害蟲,也會誤以為田螺有害,人自然不敢吃的。
還有一則田螺吃起來卻總是有砂粒(就是尾部屎和田螺的卵),他們也不知道怎么去處理田螺,所以紛紛覺得田螺吃起來不干凈不衛生,慢慢的就沒有什么人吃。
“小魚燉煮起來太苦了,又小沒人吃,小蝦倒是有人吃,只是太難弄了,吃的人也少。”
“繁陽,你去弄幾條蚯蚓用樹葉包裹著,大姐有用。”謝繁星聞言,她心中一動的吩咐謝繁陽道。
在謝繁陽口中說的,小魚燉煮起來太苦,是因為小魚去不了內臟當然會苦了,再加上這菜根本就不是這么炒。
小河蝦和小河魚要用油煎成兩面金黃,再放大蒜子、干辣椒去爆香炒,炒出來小河魚、小河蝦又香又酥脆,最后還帶著一股苦味兒,老下飯了。
由于小河魚被油煎成兩面金黃,吃起來也沒有那么苦,香脆酥混合苦味,有些人就是喜歡這股苦味兒。
謝繁星在水渠下坡流動的地方,把背簍堵住哪兒,背簍有些小,兩邊還有水流過去,謝繁星挖來一些泥巴,把兩邊全部給堵住,這樣一來,水渠的水都要從背簍中間穿過。
這自然也包括了里面的魚蝦、泥鰍、小螃蟹之類的。
等謝繁陽挖來蚯蚓之后,再扔進背簍里頭,作為吸引魚蝦的誘餌,第二日前來起背簍的時候,怕是能夠收獲不少魚蝦了。
“大姐,咱要捕這些魚蝦吃嗎?”謝繁陽見他大姐弄好了捕魚裝置后問道。
“嗯,咱弄些回去,等大姐研究研究,看能不能夠做的好吃一些。咱再撿一些田螺回去。”謝繁星也沒多解釋,吩咐謝繁陽直接干活了。
等謝繁星撿田螺的時候,見到水田內有不少小孔,她心中一動。
這些小孔,明顯就是黃鱔洞的。
黃鱔每年的五六月份會結束冬眠,并出洞覓食,等到十一月底氣溫下降后再次進入冬眠。
一到了五六月份晚上的時候,等這些黃鱔出洞,只要拿著鉗子,直接來水田內夾黃鱔就行了。
一道道的美食在謝繁星腦海略過,她有些無可奈何了起來。
因為這一道道的菜肴制作起來,都離不開鐵鍋和油。
他們家缺的就是這兩樣東西了。
看來,目前最重要就是賺錢了,買鐵鍋、買豬板油煎油了。
只是,他們家只有那么三百來文錢,絕對是買不上一口鐵鍋。況且,他們家這些余錢,謝繁星還有其他用,是不能夠動用。
而她又不會繡花什么的可以賺錢,現在能夠賺錢的機會,就要上山的。
只是,在謝繁星的記憶里,山溝村三面環山,山連著山,山中豺狼虎豹大型猛獸有不少的,特別是到了初春的時候,這些大型食肉動物貓了一個冬天,都有時候會下山來襲擊牲畜和村民。
甚至夜晚的時候,還時不時能夠聽到豺狼虎豹的叫聲。
上山捕獵的村民遭受過幾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