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嗎?你在糊弄我?”
想不通事情緣由,顧苒有幾分失去了耐心,她單手握拳,不斷地捶打在自己的額頭上。
此時,系統(tǒng)也跟死了一樣,一言不發(fā)。
屋子里靜悄悄的,更惹得顧苒心情煩悶。
她干脆掀開被子,下了地。
走到了桌邊,拾起桌子上的茶壺就往嘴里灌涼水。
企圖以此來將自己煩躁的心澆熄。
“砰——”
恰在此刻,顧苒一口水灌進嘴里還沒有來得及咽下,房門就被人用腳踹開來,發(fā)出一聲巨響。
顧苒還不會將神識自主外放,自然沒有料到會有這一幕發(fā)生,那口水當即卡在了她的喉嚨里,將她嗆的一個勁地咳嗽。
一時間,屋子里充斥著她差點喘不上氣來的咳嗽聲。
這副囧樣,讓來人忍不住發(fā)出一聲嗤笑。
“呵,顧苒你就這么沒用嗎?真讓我懷疑那天打敗了我?guī)煾钙鋵嵙碛兴恕!?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依舊一身紅衣的李秋月。
她冷冷地看著猛烈咳嗽的顧苒,手腕上的暗器鐲子閃爍著森寒的光。
若不是有大量弟子看到她來了此處,她怕是早就趁人之危,要了顧苒的命了。
“哼,在烏蘇鎮(zhèn)那次,我就該親自確認了你的死訊,我?guī)煾脯F(xiàn)在也就不會在思過崖受罰了。”
李秋月瞇著眼睛,說出的話冰冷無情。
在她眼里,一個雜役弟子自然比不上自己的師父重要。
顧苒心中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她扶著桌子,手指幾乎要嵌進木頭里,才強硬地忍住了即將出口的咳嗽聲。
她稍緩了兩口氣,同樣回以李秋月一個冷笑。
“呵,你師父本就存了不該有的心思,她殘害掌門,本該被廢除一身功法扔出山門之外,如今只是被關(guān)在思過崖已是僥幸中的僥幸!”
“不過,我也是見了你師父,才知道你的品性究竟是學了誰!”
顧苒將主動權(quán)握在了自己的手里,她再也不是曾經(jīng)的那個唯唯諾諾,什么也反駁,只想混吃等死的咸魚了!
李秋月雖然覺得顧苒今天有些不對勁,但她并沒有往心里去。
她拿出一枚暗器,指向顧苒發(fā)狠地說道:“我雖然殺不了你,但是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害我?guī)煾傅倪@筆賬,我和你慢慢算!”
銀色的暗器,在門外陽光的照射下,散發(fā)著幽綠的光。
但顧苒絲毫不慌張,她十分淡定地說道:“呵,天真,你師父都敗在了我的手下,你難道會比你師父還要厲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