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他的控符經(jīng)驗豐富嗎?
他在積蓄力量,等下的反擊,定要叫小家伙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劍氣如潮水猛撲,劈碎著一圈一圈層出不窮的光波虛符。
兩相碰撞發(fā)出尖銳的刺耳聲響,細密劍氣亂濺。
團團圍困卞無過的陰寒冷風,隨著劍氣攻擊和符光消耗,出現(xiàn)絲絲破綻。
張聞風臉色淡漠,他在心中感嘆自在境修士果然不好對付,以柔克剛,以符術(shù)慢慢消磨他的一劍威力,讓他陷入退不能退,攻無寸功的麻煩境地,還能借機大量消耗他的元炁法力。
化被動為主動,好一個因勢利導(dǎo)的將計就計。
他一心二用,用左手往黑布袋一抓,對著十余丈外的卞無過方向漫天拋灑。
無數(shù)的大小不一黑點,伴隨著灰塵呼嘯如暗器砸去。
接到傳音的狐女舉起手上戒指一晃,陰寒冷風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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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返照一般卷起暗器,從幾個方向往卞無過身上撞去。
“雕蟲小技,也敢獻丑!”
卞無過自不會讓莫名其妙的玩意近身,符光閃耀如烈火,往外猛地一撲。
四周響起一陣“噼啪”碎響,無數(shù)砸去的種子化作灰燼。
圍困他的妖陣之力消失,卞無過突然心中一悸,空中一抹桃紅只一個閃爍,下一瞬間,便從背后刺中他的符甲,“砰”,金光大作,符波蕩漾。
緊著那柄扎進符甲金光的桃木飛劍,“轟”一聲爆炸。
這一下絕對出乎卞無過、狐女,以及痛毆那個虛影甲士的驢子意外,那可是珍貴的飛劍,自爆得也太輕易,比路邊的大白菜還不如,太糟踐寶物。
卞無過高喝:“轉(zhuǎn)!”
然而慢了一拍,張聞風通過刻繪在桃木飛劍上的靈牽一線符文,和他留在飛劍上的印記,選擇以如此不常規(guī)手段,為的便是借助養(yǎng)劍多時的能量近身爆炸產(chǎn)生的巨大沖勁,前后夾擊,瞬間打破卞無過身上那層符甲烏龜殼。
再拖下去,于他非常不利。
唯有出其不意,不按對方的節(jié)奏進行。
“嘭”,卞無過身上金光如細碎焰火點點爆開,他左手掐著一枚淡金色厚符,正反面繪制著復(fù)雜的人形秘文,右手拔出符劍,擋住勢如烈焰的劍氣劈斬,繼續(xù)消耗拖住劍氣,他嘴角泛起一絲譏誚。
打破他的符甲又如何?
逼得他有些手忙腳亂又怎樣?
大境界的實力差別擺在這里,些許損失他承受得起,再則他將兩人身上所有的寶物,視為己有,這筆買賣怎么做都不會虧,現(xiàn)在輪到他出手。
“去!”
卞無過丟出淡金厚符,符箓化作虛影人形,在空中一閃而逝。
他身為三階符師,手中掌控的符紙甲士肯定不止一種兩種,他還有壓箱底的寶物沒有拿出來,對付這種自以為有幾分殺力便心高氣傲的毛頭小子,不值當。
一尊身披淡金色盔甲的甲士,比那個被驢子蹂躪的赤色甲士更加高大威猛三分。
瞬間出現(xiàn)在保持揮劍劈斬動作的張聞風身側(cè),手持淡金短锏,朝著張聞風頭頂猛砸去,勁風遽起,一溜淡金锏影破空聲刺耳。
“嘭”,勢在必得的一锏,砸在張聞風頭頂陡然出現(xiàn)的暗青間雜綠光的弧形光紋上。
光紋劇烈蕩漾搖晃,沒有破裂潰散。
張聞風身軀隨之晃了晃,腳下陷入地面三寸。
辛月趁著符紙甲士攻擊張觀主現(xiàn)身停頓的空隙,低喝一聲:“困!”
一回生二回熟,她再次控陣便精妙許多,一團烏黑旋風悄然出現(xiàn),將淡金甲士團團困住,牽制瓦解著甲士攻擊的速度和力量。
她心頭無比焦急,張觀主實力強悍,殺力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