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康以為是裴越幫著擺平這件事,他又氣又急,抓著裴越的手以只兩人的聲音說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一旦被查出來,你就徹底毀了。”
裴越看傻子似地看著他,說道:“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跟你們公安局都不是一個系統,哪來這么大本事將這件事抹平?”
聽到這話趙康就放心了,不過很快又問道:“那是誰將她從這個桉子摘出去的?對方與小田是什么關系,這些你可都要弄清楚。”
裴越知道這是職業病,他說道:“你放心,是上頭要保小韶的,我這次來是善后的。好了,不說這個了,我有件事想求你幫忙。”
趙康愕然:“上頭,哪個上頭?”
裴越沒跟他細說,只是道:“以后你會知道,現在不方便告訴你,不過這個桉子定了就不會再推翻了。趙康,我這次來是想求你一件事。”
“什么事你說?”
裴越也沒瞞著他,將張建和的事說了,說完后道:“建和與我自小一起長大,他父母跟女兒現在這樣我不能不管。”
像張母他們這種情況,遠離是非之地是最明智的決定。不過也幸虧張母退休了,不然想來永寧縣都不行了。
安排個孩子進縣小學念書對趙康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一口應下了。
裴越說道:“若是他們遇見了什么事,你就打電話給我。”
張建和現在在港城,他得替發小照顧父母跟孩子。其實前日見到張母,他有好幾次想將張建和在港城的事告訴張母,但理智克制住了。后來回想了下,覺得或許張母已經相信了游勇的話。
有了游勇跟他母親的事,裴越行事越發謹慎了。
“放心,有事肯定給你打電話。”趙康說道。其實也就嘴上這么一說,祖孫兩人真遇見事他肯定會幫著解決的。
談完了正事,裴越問道:“你家老二什么時候出生?”
說起這個,趙康臉頓時成垮了,說道:“預產期是在八月底,最熱的時候。現在請了李大嫂幫著帶孩子,但她一個人也照顧不了兩個孩子,等愛華修完產假上班我們還得再請上一個人。”
多請一個人那就多了份開銷,等孩子出生還要喝奶粉,只要一想他就頭大。
“為什么不送托兒所去?”
趙康搖頭道:“孩子太小磕著碰著哪兒也不會說,被欺負了也不知道。另外小孩子身體弱,若學校有感冒的話很容易傳染。我同事將閨女放在廠辦托兒所,隔三差五生病,她感冒后還傳染給了哥哥,上個月折騰了半個月才好。不像我家萱萱,很少生病。”
因為趙康的話,后來田韶在孩子兩歲時想送了去托兒所時被裴越攔了下來。
裴越本來準備了兩個紅包,現在預產期就在八月份,所以就沒給了:“我未來岳母算了兩個日子,一個七月中旬一個八月下旬。我跟小韶應該會選八月,到時候來喝喜酒啊!”
趙康愕然,問道:“八月你們就結婚?這么急。”
“不是結婚,是訂婚,等小韶畢業后再結婚。”
趙康聞言笑著道:“兄弟,在結婚之前盡量多贊些錢。我這有了孩子才知道,真正的花錢如流水,等老二出來后我都有些吃不消了。”
“若有什么困難吱一聲,不用跟我客氣。”
真碰到困難趙康肯定會說,但日常開支不夠肯定是想辦法開源節流,而不是去借了。
兩人正聊著天,辦公室那邊說有他的電話。趙康笑著說道:“你等我一會,我接完電話送你去車站。”
結果等接完電話,趙康的臉色就不好了。
裴越問道:“碰到什么疑難桉子了?”
趙康吐出一口濁氣,說道:“不是,我媽照顧我侄子時不小心扭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