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以前寧遠侯還是英國公世子,二叔三叔同我爹沒有爵位,官職也不高,他們就差指著二叔鼻子罵了。”
能讓這群人跪下,顧家人都很開心暢快。
顧熙做到了他們想做而做不到的事!
跪著的文人對狠狠羞辱了自己的顧熙生不起任何的報復心思。
不是不想,而是做不到啊。
顧熙隨隨便便一杯酒,一首詩,沖天的豪氣才情已經把他們徹底打服了!
他們窮極一生也做不出半首足以傳世的詩詞。
顧熙做出每一首詩詞都足以閃耀當世,被后人傳頌。
“這幾個人說大伯父名不副實,徒有名聲,上前挑釁,本來大伯父來此只為請蔡大家跳一曲舞,讓五妹妹漲漲見識,更好幫助姑姑。”
顧大勇得意說道“根本就沒想同他們比試文采,然而他們非要送上門找揍,大伯父喝了幾杯酒后,聽他們羞辱父親等人,勃然大怒,提筆寫詩。”
“五妹妹是沒看到,他們不得不服的臉色,比死了親人還難看,不過誰讓他們同大伯父打賭,誰輸誰就跪著?”
“哈哈哈,他們都被大伯父的才情打服了,以后誰敢說,英國公府都是一群草包莽夫?”
“文曲星已經降到英國公府了,以前大伯父沒回京而已!”
顧大勇興奮得滿臉通紅,驕傲得意。
比往日多了一分的英俊。
其實顧家人相貌并不丑,有粗曠豪邁的美感。
“難怪,難怪父親做詩詞……這群人太可恨了。”
說她找借口也好,說她洗白也罷。
顧嘉瑤不再覺得難為情,用了就用了,抄了就抄了,橫豎也沒人……也許還真有人知道。
她突然記起疑似老鄉,知道鉆石的趙小姐。
“睿王殿下。”
“嗯?”
慕容澤本準備上樓去,已經不指望進了門的顧嘉瑤還同自己站在一起。
不過他遲遲不移動腳步,仿佛站在原地欣賞顧熙題寫在墻壁上的草書,真實意圖就是多同顧嘉瑤待一會兒。
同她站在一起,哪怕沒有一句話,他的腦袋也感到輕松。
“趙小姐也來京城了?她還好?”
顧嘉瑤總要想辦法堵住趙小姐的嘴。
慕容澤眉頭皺了皺“她已經不是我的門人,我不大清楚她的下落,你想見她?此人心機深沉,貪婪自傲……你太單純,少同她相處。”
“王爺,我一點都不單純!也是個愛慕虛榮的女孩子。”
顧嘉瑤一本正經說道,“千萬別說我單純,性格好,那是因為沒得夸才會怎么說。”
她寧可做瑪麗蘇,也不做白蓮花!
慕容澤嘴角勾起微不可見的弧度,“你想見她的話,我幫你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