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哭二鬧三上吊好幾個月,以至于耿壯都以為陳慶之又回到從前了,在陳夫人的勸說下,陳升終于答應(yīng)了陳慶之學(xué)劍的請求,不過不是巴蜀劍派,而是離武康城不遠處的竹溪派。
耿壯記得送陳慶之去竹溪派的那天問他:“少爺,你為啥非得學(xué)武呢,老爺?shù)钠逍g(shù)那么好你要是學(xué)了一樣讓人佩服,而且咱家不是還有酒莊...”。
“耿大哥,你可別跟我再提酒莊了,鬼知道老天爺咋想的,這輩子竟然還跟釀酒廠有關(guān)系”陳慶之最后一句聲音很小嘟囔著,耿壯只得疑惑地“啊”了一聲,他不會知道自己少爺上輩子就是釀酒廠的工人....。
“少爺你有點生在福中不知福”耿壯同樣嘟囔道。
陳慶之突然停下腳步,竹溪派在莫干山腳下,此刻眼前是一片翠綠的竹林,山泉環(huán)繞竹林而過送上清爽。
“學(xué)劍是為了不信命”陳慶之突然道。
“啊?為啥不信命少爺,老話都說人各有命”耿壯愣了一愣。
“因為我想好好按自己的心意活一次,而不是只去做陳慶之”還不到耿壯脖子的孩童若有所思:“人總是哭著降臨世上,但也可以笑著燦爛離去不是”。
“少爺,我聽不懂,不過只要少爺開心那我也開心,聽說這竹溪派的清泉子大師也曾經(jīng)在巴蜀劍派做過客卿,劍法也是很厲害的,雖然你三天才去學(xué)一次,但是能得到他的真?zhèn)髂且膊蝗菀啄兀皇抢蠣攷退麄冃蘅橀T派,哪能隨便收徒呢”耿壯邊走邊說著。
“所以我一定要好好練,當(dāng)天下第一的劍客”。
自那以后,莫干山的竹林里,不論冬寒夏暑總有一名白衣少年仗劍獨行,那時,他滿眼都是星辰大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