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心違約是小,找這姑娘是大吧”水先生看陳慶之著急樣子不禁笑了起來。
“我...我這不是,仁愛之心嘛”陳慶之眼神躲閃說著。
“她身上有劍傷,傷口在腹部好在并沒傷到肺腑,但是筋脈受到一股內力和沖撞所傷,雖然我用了不少草藥性命無憂,不過想要恢復如初,需要用內力幫她修補受損經脈”水先生看著陳慶之笑道:“這一點我無能為力,倒是你可以幫幫她,你的浩然正氣真氣雖然霸道,但內含溫和之氣,用來修復確實是再好不過,不過她經脈受損嚴重無異于重塑經脈,即使你幫她也需要耗費頗多,還得每日悉心照顧才可以”。
陳慶之皺了皺眉,看著竹席上那個美得不可方物的身影輕嘆道:“不過先生,她是聽雪堂的殺手,雖然我也想救她,但是若救了她,日后她再殺人那咱們是不是好心做壞事了”。
“人海浮沉,黑與白本就難分,你要記住,這世上的好與壞不可只聽一面之詞,需要你用心去感受,況且,就算是邪惡之人,也有改過自新的機會”水先生意味深長說著。
“那倒是,希望她不是傳言那般邪惡吧”陳慶之點頭說著,看著那女子不斷皺眉蹙額便繼續道:“那還麻煩先生再照顧她一日,我回去拿點衣物讓她喬裝打扮一下,不然她這樣跟我回去一定引起注意了”。
“你不是讓我要殺了你嗎,我偏偏不如你的意”陳慶之暗自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