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證明自己的想法,三人便偷偷來到議事廳外,陳慶之利用輕功帶著二女繞到屋后,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此時聽完屋內的一番交談,陳慶之心中猶如五雷轟頂,王天虎竟然是蕭衍的特使,原來他根本不是回荊州探親,而是為了來荊州拜訪蕭穎胄,可他為什么要偽裝起來,又為何讓自己護送他來江陵,帶著各種疑惑,陳慶之繼續看向了屋內。
“王將軍前來荊州為何不提前告知我一聲,還要如此大費周章呢,莫非是有難言之隱?”蕭穎胄并沒有接過那封信函而是突然問道。
“末將千里迢迢而來,為的是荊州與我雍州的大事,更是關系到天下安寧的要事,路上難免會有奸賊阻攔,所以只能小心些了”王天虎回道。
蕭穎胄笑了笑道:“將軍的意思,莫非我也是奸賊啦?”
“末將不敢,不敢是非大義面前若是充耳不聞,怎能稱得上君子呢”?
“放肆,好大的膽子你”蕭穎達聞言一怒:“別以為我不知道蕭衍憋了什么心思,那個散步謠言的人,也是你吧”。
王天虎抬頭看了看蕭穎達,毫不畏懼地說道:“不錯,正是在下,只不過那是事實又怎么是謠言呢”?
“滿口胡言亂語,兄長,直接割了他的舌頭”蕭穎達冷哼道,卻不料對面的蕭寶融卻突然開口道:“兩軍交戰尚且不斬來使,何況現在是敵是友咱們還不清楚呢,使君莫要急燥,不如看看信再說呢”。
“殿下...”蕭穎達正欲反駁卻別蕭穎胄攔下,搖頭示意激動的蕭穎達坐下后,他緩緩接過王天虎手中的信函道:“殿下說的有理,不妨看了再說”?
“多謝府君”王天虎回應道。
蕭穎胄笑了笑,打開那封信函,蕭穎達連忙湊了過去,卻又驚道:“天虎口具?什么意思,這信上為何只有這四個字”?
對面的蕭寶融聞言恍然大悟,不由嘖嘖笑道:“好一個天虎口具,王將軍不妨說說看,蕭衍讓你說什么呢”?
“末將不知”王天虎卻淡淡回應道。
“不知?這信上讓你口述你卻說不知道,難不成是在耍我們”蕭穎達急燥道。
“主上只說了將信交給府君,并沒有讓我說什么,我也不知道這信上內容是什么?”王天虎一五一十地說道。
那蕭穎達一聽急忙對蕭穎胄道:“兄長,這蕭衍欺人太甚,擺明了耍我們啊,這事鬧的滿城風雨,大小官員都在等咱們的消息,一定會問咱們和王天虎談了什么,難不成咱們就說他什么也不知道嘛”?
蕭穎達連珠炮一般的話音一落,議事廳內又重新安靜下來,蕭穎胄看著那封書信又看了看急燥的蕭穎達,一雙眸子好似洞察世事,蕭穎達不由一怔,又看了看那「天虎口具」四個大字,猛然一驚道:“蕭衍他就是要咱們什么也說不出來”!
“只怕,想知道咱們談了什么的,不止荊州官員吧”蕭穎胄目光如炬看著王天虎問道。
“府君既然明白,末將何必多言”王天虎一笑置之。
“兄長的意思是?”蕭穎達揣摩敘舊后道:“莫非劉山陽將軍,也知道他與我們見面了,是了,南康王親自拜訪,滿城風雨,劉山陽怎么會不知道,這下陛下那邊咱們也沒法交代了”。
蕭穎胄不由笑道:“所以王將軍剛剛的意思是,無論如何荊州和雍州都是要綁在一起了,既然如此,那謠言所說的「劉山陽意圖襲擊荊州和雍州」就一定會發生,自然不是謠言了”。
“好一招空函定荊州,蕭衍將軍這一招,妙啊”蕭寶融又嘖嘖稱贊道。
“我想知道,蕭衍為何突然想要起兵”蕭穎胄繼續對王天虎問道。
“主上說若府君問此緣故,便將這封信交給府君”王天虎說著又遞上了一封信。
蕭穎胄這次沒有遲疑,而是立刻接過那封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