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二位說笑了,柳姑娘何時住在我們這里了,這些江湖小道消息當不得真的”白羽若無其事地撒謊道。
陳慶之與江雨禾相視一眼,二人早就料到了白羽會不承認,便依計問道:“少宗主此話何解,這一人說話有假,一百人說話還有假嗎?我家大小姐素有中原第一美人之稱,即便是匆匆一眼也會被人記住,我二人在江陵城打探多日,那日少宗主騎馬穿城而過,其中就有一名美麗女子同行,敢問是何人呢?”。
白羽一怔不曾想二人竟然對那日情形如此清楚,但他打定主意不改口便狡辯道:“哦,那是我的一名侍女,你也知道我巴蜀劍派也是有女弟子的,雖說不及柳姑娘那般絕世容顏,但看得過去的也還是有幾個的”。
“可據我所知,那一日的女子所穿衣物與貴派弟子格格不入,不像是少宗主的侍女啊”江雨禾繼續說道:“不如這樣,我二人畢竟得到這個消息,如果不是親眼確認大小姐不在這里也難以心安,還請少宗主準許我二人探尋一番,看看這幾位侍女可好,若真不是我二人也可以死心了”。
白羽被江雨禾連珠炮般的問題問地一怔,他這次出來本就沒帶侍女,剛剛不過是搪塞對方的話,哪能讓江雨禾真去尋找,只是不知為何,他總覺得眼前這個其貌不揚的女子問話時的氣勢,竟然讓他有一種恍惚錯愕的感覺,似乎回到了當初在郢州醉仙居的時候。
“咳咳,少宗主莫要動怒,我們也只是擔心大小姐的安危而已”陳慶之見白羽沉默不語連忙繼續說道。
白羽被陳慶之的聲音打斷思緒,連忙定了定神慍怒道:“二位未免有些太不把我巴蜀劍派放在眼里了吧,這里雖然不是蜀山,但也不是誰想搜就可以搜的吧,難不成藥王宗是覺得背靠柳家就可以目中無人了嘛!”。
陳慶之心中冷哼一聲,這白羽擺明了是想要把事情上升到門派之爭上,若真是藥王宗弟子此刻定會擔心引起巴蜀劍派與柳家不和而退去,可他要的就是此刻把事情搞大,那樣就不怕柳依依聽不到了。
就在陳慶之想要繼續糾纏的時候,忽然聽得門外守衛的弟子連聲喊道:“唉唉,柳姑娘...里面少宗主正在待客呢...”。
“讓開!”只聽得柳依依呵斥一聲,猛地一聲推門而入,秀麗的容顏上眉頭微皺,一張櫻桃小嘴輕嗔道:“少宗主遮遮掩掩是何意思?”。
說完話柳依依才看到一旁吃驚的陳慶之和江雨禾,對于二人的面具她自然一眼就認了出來,只是方才她雖然躲在角落,但是卻未能看清二人容貌,后來小心翼翼閃到屋外偷聽時陳慶之二人也是刻意改變了嗓音,以至于她真以為是藥王宗弟子前來尋找自己,根本沒往陳慶之身上去想,此刻這日日思念的少年突然出現在了面前竟然一時呆在了原地,只留下一雙烏黑眸子顧盼流波,點點星輝從中升起。
陳慶之看到柳依依時也是微微一怔,不過看到她的反應連忙反應過來喊道:“大小姐,果真是年,三郎和翠花可算找到你啦”。
柳依依被陳慶之聲音喚醒,心念一轉明白個七七八八,當下先收起心中那份喜樂對陳慶之道:“是我師兄,好久不見,讓你們擔心了”。
柳依依說完又轉而對白羽質問道:“少宗主,這二位都是藥王宗的弟子,前來找我可你為何遮遮掩掩?少宗主這葫蘆里到底賣了什么藥,還請明示”。
白羽沒有料到柳依依會突然出現,便先是怒視了一眼門口站崗的弟子揮了揮手讓他們退下,隨即笑道:“柳姑娘言重了,咱們同為正派弟子我豈能對你遮遮掩掩,還不都是為了你的安危,畢竟這二位藥王宗的同仁來的過于蹊蹺,這江湖人心險惡柳姑娘想必也是知道的,所以沒有確保真正安全時在下哪敢輕易暴露姑娘的行蹤呢”。
陳慶之輕哼一聲,心中暗道這白羽狡辯的功夫當真一流,不由譏笑道:“少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