柄劍蘊含的君子之道,作為后人,又怎能為了得到這兩把劍而去做有違君子之道的事呢?”。
“四長老既然不愿意動手,又何必阻攔我們呢?”王遠知不明所以問道。
“我與三哥自幼合練雙劍,心意相通,適才我二人雖未說話,但一個眼神就明白對方所想,這「干將莫邪」乃我祖輩世代守護之劍,如今在我們手上歸還白氏乃是命數,我們并不怪誰,自然也不愿為了此間違背良心,所以此事一過,我二人就會將這兩把劍繼續還給白氏子弟,決不食言”劍四語氣平淡繼續說道。
“只不過白少主說的對,想想這是我二人最后一次用「干將莫邪」卻毫無作為,實在是遺憾,加上適才觀望大哥與陳少俠比劍,我二人武功劍術雖不能至,但心中無比向往,所以斗膽,想最后借這「干將莫邪」一用,與陳少俠比試比試,還請幾位道長稍安勿躁”。
“可是小混蛋身受重傷,如何是你們二人的對手,豈不有些趁人之危了”江雨禾聞言連忙說道。
“姑娘別急,我還沒有說這比試規則呢”劍四和煦一笑道:“少俠與大哥方才一戰,內力定然受損,不過我看少俠身負佛門護體罡氣,幾處劍傷倒是沒有大礙,所以想與少俠只單純比試劍術劍招,不比內力如何?”。
陳慶之聞言一怔,他的狀況確實如劍四所說,與劍一一戰最耗費的還是內力,最后為了推算出「劍影三分」的破綻更是用護體罡氣硬扛劍起,導致內力受損嚴重,此刻一點也提不起來,不過那純陽之氣始終依附在周身和經脈之上,導致劍一最開始傷到自己那幾劍都只是皮外傷而沒有傷到筋骨,若只是尋常舞刀弄劍,倒不是不可以。
劍四見陳慶之猶豫繼續說道:“為了公平,少俠可以調息一炷香,到時候力氣應該也恢復了,應該也不影響比劍了,到時候不論輸贏,我們都不會再阻攔少俠了,不知少俠可愿意?”。
“陳小子你放心,我四弟一生不愛說話,但是一旦開口那是言出必行,這點我可以用人頭向你擔保,比劍不管誰輸誰贏,我巴蜀劍派都不再與你為敵,你大可放心”劍一朗聲說道。
“長老...你們...可是要置宗門于不顧了嘛”白羽憤然說道。
“你給我閉嘴,掌門好歹也是一代英豪,就教出你這樣的不肖子孫?我巴蜀劍派何時成了朝廷鷹犬,又如何做這落井下石的事情,你日后若想要掌管宗門,還是給我好好反省改過吧”劍一聞言怒罵道,他聲音如雷震地白羽渾身一顫,不由低下頭去不再多言,只是低頭下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四長老想要比試貧道本不該阻攔,只是此子乃是叛賊同伙而不是單純的江湖中人,更何況他本事不煩,若是不趁著此刻捉拿他,待他恢復過來一旦逃脫了,我四人可沒法向掌教交代了,所以...恕貧道不能答應了這次”王遠知思忖一番說道。
說罷,上清四子再向前踏出一步,四道劍氣開始縈繞在劍鋒之山氣勢不凡,可猛然間,他們停下腳步,警惕地看向一道忽然落下的身影,正是那劍二。
劍二手中是一把短小的細劍,劍鋒熠熠生輝,劍柄卻是一個圓環狀,圓環內鑲嵌著一顆滾珠,令人看了不由驚異。
“二長老,你這是什么意思?”王遠知厲聲問道。
“我三弟和四弟要跟陳少俠比試,還請道長行個方便,若是不方便,那還請先從我身上踏過去吧!”劍二豪氣地說道。
“算我一個,若想過去,也從我身上過去!”柳依依手捧「飛花」飄然落下。
“還有我,誰敢動我家少爺!”耿壯一步踏出說道。
“呵呵,小混蛋,那你好好比,可別丟人啦”江雨禾望了眼陳慶之笑著說道,隨后對著上清四子做了個鬼臉嘲諷道:“牛鼻子就會以多欺少,沒出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