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聞言冷哼一聲道:“你覺得我會信你嗎?你會那么好心來幫陳少俠?”,說罷作勢就要催動「飛花」再上前。
陶永見狀趕忙說道:“柳姑娘別急,我知道你不信我,誠然當初在柳家我卻是有犯過錯誤,但是自那以后我早都改過了,我師兄他們都經常教導我的,當然你要還是不信我那也無妨,我大師兄精通丹藥,醫術更是強過我許多,他的為人你總是信的吧”。
陶永說著眼神示意了一下王遠知,王遠知隨即對柳依依說道:“柳姑娘大可放心,方才你說的貧道深思熟慮過,興許是陳少俠被人陷害卷入這謀逆罪名之中,既然柳姑娘都能如此相信他,貧道也愿意相信,但是貧道畢竟有師命在身,所以還是想要帶陳少俠回去好好問個清楚,倘若他真是孑然一身,那貧道自當向他賠罪,在此之前貧道得確保他的安全,所以不知可不可以讓貧道查看一番呢?”。
柳依依看重王遠知誠摯的眼神陷入思考,他在霸王廟時親眼目睹王遠知對陶永的斥責和對西風的招攬,心中也認可這個聲名遠揚的正一教大弟子的為人,更何況,也曾對柳依依稱贊過王遠知是“正人君子”,如此想著不由讓柳依依放松了警惕。
“呃...”陳慶之虛弱地發出聲音,傷口的疼痛令他難以忍受,柳依依關切地望著他,她的醫術不俗,但是此時并未帶任何丹藥,只能靠行針和包扎為陳慶之止血,可若是想要恢復過來,就必須需要活血生肌的靈丹妙藥,而正一教的丹藥,向來是鼎鼎有名的。
“王道長,你身上可有貴教的「白芨生骨丹」?”柳依依想到便問道。
王遠知聞言從寬大道袍中取出一個精致木盒,打開木盒,一陣草藥清香撲鼻而來,木盒中正放著一顆乳白色的丹藥,只聽王遠知開口道:“柳姑娘,這便是我正一教額療傷圣藥「白芨生骨丹」,用來給陳少俠醫治傷口再合適不過了,這天底下想來也只有藥王宗的「龍血丹」可以媲美了,可惜藥王宗遠在千里之外,此時也只有貧道這顆「白芨生骨丹」可以幫到陳少俠了”。
柳依依自幼跟在賀仙翁身邊學習醫術,對這「白芨生骨丹」再熟悉不過了,只一眼便確認王遠知手中的丹藥的確是「白芨生骨丹」,不由心中一喜,想了想便說道:“道長若是肯賜藥,那再好不過了,不過...還請道長卸下兵器肚子過來可以嗎?”。
王遠知聽后淡然一笑,微微點了點頭將長劍解下遞給一旁的陸靜修,隨后攤開雙手示意柳依依自己已經兩手空空,只見柳依依一番猶豫后再見到陳慶之疼痛難忍,終于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王遠知隨后緩步向前,不過柳依依并未放下全部警惕,那「飛花」隨著柳依依的指尖催動來到他的四周,將王遠知圍了起來,她想著若是王遠知有絲毫異動,自己頃刻間就可以要他性命,不過王遠知卻好似看不到那鋒利的「飛花」一樣,閑庭信步向柳依依走去,終于走到了柳依依面前一步停了下來。
柳依依見王遠知將裝著「白芨生骨丹」的木盒緩緩遞到自己眼前終于松了一口氣,對王遠知報以一笑后便伸手去拿,王遠知也沒有什么猶豫,很自然地彎下腰將木盒朝蹲著的柳依依遞了過去。
“多謝道長...”柳依依碰到木盒后開口說道,只是話還沒說完,柳依依就是臉色大變,霎那間,柳依依猛然感覺到一股拉扯力從那木盒之上傳出,作勢就要將自己甩出去。
“你...無恥!”柳依依憤然喝道,她知道已經中計不再猶豫,一瞬間「飛花」就朝著王遠知射去,但是令她意想不到的是,一股白色真氣從王遠知身上散發出來,那白色真氣饒他四周不停圓轉,一會濃一會淡,一片片「飛花」竟然被這股真氣拉扯的也是不斷轉動起來,若此刻有人居高臨下便可以看到,那股白色真氣不斷旋轉,一濃一淡竟然畫出一副陰陽太極圖案。
柳依依大驚失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