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人。
“再勸你們一次,束手就擒,否則殺無赦!”蕭穎達聲音洪亮吼道。
“殺殺殺!!”
...
白羽左右環顧,不論是劍一四位守劍奴,還是西風和江雨禾,甚至是攙扶著陳慶之的柳依依和耿壯,都沒有一個束手就擒,反倒一個個怒目而視看著蕭穎達。
蕭穎胄見狀冷哼一聲,他的四周里里外外圍著三層精兵,就是為了防止這些江湖高手來一個「擒賊先擒王」,見眾人不愿求饒,便轉身向后走去,并對著蕭穎達說道:“一個也不留”。
蕭穎達聞聲點了點頭,大手一揮,左右數百弓弩手唰一聲齊刷刷對準白羽等人,弓弩手距離江湖眾人不過數十步,這距離正是弓弩威力最大時刻,蕭穎達輕蔑一笑,在他眼里白羽等人不過就是待宰的羔羊。
“放箭!”蕭穎達一聲令下,瞬間密密麻麻遮蔽日的箭矢向白羽等人射去,仿佛將那日光都遮蔽了起來。
“先進屋躲起來!”劍一眼疾手快當即喊道,此時的江左居是唯一可以躲避的方了,眾人聞言都沒有猶豫,各自施展輕功身法迅速朝江左居而去,江雨禾本擔心陳慶之安危想要回身去救,卻不料耿壯已經一把背起陳慶之,用盡全力沖進了江左居,倒是柳依依被落在最后面,好在西風眼疾手快,用盡力氣用出「踏雪無痕」,身影一閃抓住柳依依的手連同江雨禾一同躲進了江左居。
這一番動作不可謂不驚險,箭矢飛快不過眨眼之間,要不是這些人都是江湖高手,頃刻間用輕功就可以鉆進江左居,只怕早就被射成了刺猬,即便耿壯輕功微弱,但他生神力,方才情急之下一步飛躍,竟一步踏出數米沖進了江左居,不過他的后背正好擦著箭矢而過,留給后背一處長長的箭傷。
蕭穎達看到眾人躲過一劫暗道一聲可惜,也不慌亂當即再發令,弓弩手張弓搭箭對著江左居又是一陣齊射,箭矢如暴雨梨花一般射來,有的結結實實扎在酒樓內的桌椅板凳上,有的徑直射來被眾人奮力抵擋,一來二去生死關頭,這正邪兩邊也沒了糾紛,沒了嫌隙,反倒是一致對外起來。
門外的箭矢源源不斷射來,逼得眾人不敢有絲毫懈怠,刀劍紛飛,耿壯搬起一張桌子努力揮舞將陳慶之擋在身后,柳依依則用出「飛花」,銀光不斷飛轉,斬落一的箭矢。
突然,一劍朝劍二射來,那劍二受了西風「寒影掌」一招,此時內傷未愈動作慢了不少,眼看難以躲過這一箭,說時遲那時快,只見一道寒光閃過,竟然是江雨禾幫他一劍斬落了箭矢。
江雨禾心中對于巴蜀劍派并沒多少恨意,一來自己也算跟他們師出同門,二來一開始劍一等人維護過陳慶之,劍二更是挺身而出攔住了上清四子,所以江雨禾心中對他們存有不少好感,便毫無猶豫幫他擋住這一劍,只是嘴上卻依舊冷冷道:“小心點別死了,死了可沒法找我尋仇了”。
劍二被江雨禾救下心中一動,微微點頭示意感謝,一旁的劍一三人見狀也是各自沉默不語,事到如今沒想到與自己生死與共的竟然是魔教中人,而表面上客客氣氣的正一教卻是對自己視而不見。
尤其此刻劍一和劍二都有傷在身行動不便,陳慶之虛弱不堪,這里武功最高的就是西風了,但是他卻并沒有借此機會偷襲劍一等人,反倒是一馬當先沖在前面,雙刀舞的虎虎生風蕩去了大半的箭矢,若不是西風在,只怕劍一等人早就中箭了。
“也罷,恩恩怨怨何時了,今日既然得你們聽雪堂相救,此生若還有機活著出去,咱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劍一悵然道。
“別自作多情,我可沒想救你們,以后想要尋仇,我西風隨時奉陪”西風掃過一片箭矢后笑道。
“都說魔教弟子狠辣無常,但我看,正派弟子虛偽狡詐也是不遑多讓,咱們兩派之間的恩怨說不清道不明,當年的事自然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