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三人分散開來便開始在這密室里搜查起來,只是三人似乎也不知道要找什么東西,只是把這密室里放的桌椅板凳翻的七橫八豎,還有一些卷宗也是散落一點,甚至刻意發(fā)出了一絲聲響。
終于片刻后,一道聲音從石門后發(fā)出:“怎么又來了?”。
聽到聲音的陳慶之三人身子一頓,對視一眼后卻不作答,只是佯裝慌亂地向后跑去,發(fā)出一連串的腳步聲。
石門后那人顯然心生疑惑,見許久無人作答終于是緩緩打開了門,只見兩道身影一胖一瘦、一老一少走了進來。
此二人便是義陽太守高虎和他的兒子高義了,二人面容極其相似,四方長臉上一雙鳳眼,高虎多了兩撇胡子。
二人推門一進看到眼前凌亂場景頓時臉色一變,只聽高義說道:“難不成進了賊爹?”
“不可能,這地方除了咱們父子就只有屠剛他們知道,絕不會有外人知道”高虎斬釘截鐵道。
高義思忖著點了點頭,二人走進秘道環(huán)顧四周心中更是疑惑不已。
“爹,屠剛不是幾個時辰前剛剛來過,還說什么有幾名江湖人點了他的寨子,想要爹出手幫他,怎么又去而復(fù)返了?”高義不解地問道。
“你看這里到處都是被人翻找東西的痕跡,剛剛你不過問了一句他們就落荒而逃,顯然是著急想要找到什么似的”高義捋了捋胡子皺眉道。
“東西?屠剛會想找什么東西,他也就愛財,可這密室有什么值錢的需要他找呢?”高虎一頭霧水道。
“只怕這家伙不是想要錢這次,你難道忘了那個東西也藏在這里嘛”高虎沉聲說著,隨后走到一旁石壁上的一處,隨后對著石壁輕輕一敲,只見那石壁往后竟然縮了進去,高虎往里一伸手拿出一本厚厚的本子來,看到這本子還在高虎才長舒了一口氣。
“爹,你的意思...屠剛上來偷這本賬單的?可他怎么敢,這賬本里記得都是他們每次送來的錢和咱們往外送出去的錢,他拿出去他也是死罪一條有什么好處”高義接著驚異道:“難不成他剛剛見爹的回答模棱兩可,怕爹不幫他想要用這賬本要挾爹?”。
“哼,要不是你上次喝醉酒跟他提起這賬本,咱們的軟肋又何至于被他們發(fā)現(xiàn),一個小小的山寨頭子竟然敢把注意打到咱們頭上來,誰能給他這么大的勇氣呢?”高虎沒好氣地說道。“嗯?爹,你看這是什么?”高義正自責(zé)懊悔時,忽然低頭一瞥,竟然發(fā)現(xiàn)往通道方向的地上,竟然散落著一封書信。
高義快走兩步撿起來,看到信上火漆時臉色一變趕忙拿給高虎道:“爹...這火漆上的圖案,是雍州軍中才用的啊”。
高虎眼中閃出精華看著那道火漆,冷哼一聲拆開來書信,高義連忙湊過去一看,不一會看完后驚道:“這...這屠剛竟然想要投靠蕭衍,竟然把所有事都告訴了蕭衍”。
“這就說得通了,他見老夫?qū)λ鼇碛袔追窒訔壱馑急阆胫碇\高就,司州與雍州接壤,而蕭衍又兵強馬壯他自然覺得蕭衍是最好的靠山,蕭衍便讓他來偷賬本,一旦這賬本在蕭衍手中,那蕭衍就有了可以控制咱們的把柄了”高虎沉聲道。
“可蕭衍為什么會摻和到義陽的事來呢?”高義接著問道。
“哎,近日來朝堂上早就風(fēng)聲鶴唳,我也聽說那蕭衍有不臣之心,如此看來并非是空穴來風(fēng),蕭衍若是真要造反,那司州便是去建康的必經(jīng)之地,而我們義陽三觀便是拱衛(wèi)京師的最后關(guān)隘,只要控制了義陽,那蕭衍的勝算就大了許多啊”高虎輕嘆一聲道。
高義顯然第一次聽到這傳聞不由驚道:“所以他才利用屠剛來偷賬本,而這屠剛寨子被毀正是氣憤的時候,所以才去而復(fù)返想要連夜找到賬本,一來逼著咱們替他報仇,二來也好早些投靠蕭衍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