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過世的娘親對自己說過,這世上有一種最毒的藥便是情,下毒的還往往都是漂亮女人。
“少宗主,這雨姑娘什么來歷啊?竟然對你如此不敬,老奴說句不該的話,不像大家閨秀的樣子,說的話連我都聽不下去了,少宗主怎么忍得了?”那仆人見白羽眉頭緊鎖忍不住說道。
白羽愣了愣看著面前這個叫做于聰的仆人,他跟著白羽許多年,比起那些畏懼和諂媚自己的人,于聰算是為數不多能敢和白羽真心交談的人了。
“聰叔...她的確是我在外面認識的一個朋友,她就是與我有些誤會解釋不清,女人心海底針你懂的,嘴上罵得歡的其實心里說不好想得很,不過此事你萬萬不可說出去聰叔,畢竟她還在氣頭上萬一不小心頂撞了父親他們就不好看了,你先去忙吧,這邊就交給我好了”白羽想了想說道。
“那是自然,少宗主老奴的為人你知道,你大可放心,既然是少宗主認定的人,那老奴也沒什么怨言,我再去想著做點其他吃食吧”于聰趕忙說道,說完便識趣地退下了。
屋內的江雨禾興許罵得口干舌燥漸漸安靜下來,白羽深吸一口氣換上一副自認為溫和的笑臉走了進去。
“江姑娘,你何必...”白羽輕聲開口。
“你這個不要臉的淫賊、小人,白皮豬...”白羽話還沒說完,江雨禾立刻送來一套問候他以及他祖宗十八代的大禮,頓時讓白羽聽的臉色鐵青,咬牙忍住心頭的怒火。
“夠了!江雨禾,你別忘了你的身份,你的命可是握在我手里的”白羽忍不住爆發喊道。
不料對面的江雨禾卻是微微一笑反倒不罵了,原本坐在椅子上的她緩緩起來道:“喲,終于忍不住說出來啦,前兩天看你那副嘴臉就惡心的要死,還是這樣我好受點”。
白羽聞言一陣無奈,隨后說道:“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與你說的話句句情真意切,你為何不信我呢?”。
“打住啊白皮豬,你要是再這樣,姑奶奶還有許多好聽的話沒罵給你呢”江雨禾連忙打斷道:“你也別枉費心機了,不管你想從我這套到什么消息我都不會說一個字的,不過你倒是說的對,別忘了我的身份,小心要是被人發現了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更何況,你們巴蜀劍派還不知道自家少宗主殺了自家長老的事吧...”。
白羽聞言一驚,連忙環顧四下無人后逼近江雨禾,他一早就逼江雨禾喝下了軟筋散,此時的江雨禾手無縛雞之力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只得厭惡地皺眉向后退去。
“呵呵,原來你也會怕~”白羽看著江雨禾不由輕笑一聲接著道:“不過你真是想多了,我現在絲毫不想從你這套出什么消息,也不怕你放出什么消息,就算你出去大喊大叫也沒人會相信你說的話,他們只會抓住你追問那個陳慶之的下落,然后再拿你們兩的人頭換那五百兩黃金”。
“什么五百兩黃金?你什么意思?”江雨禾聞言一怔問道。
“呵呵,忘了還未曾告訴你”白羽笑了笑道:“我已經將你和陳慶之串通一氣,在江陵伙同魔頭西風殘害我巴蜀劍派四名守劍長老的事公之于眾了,哦對了,正一教也公告天下你們二人打傷上清四子,助紂為虐,再加上怒江盟也把你們二人偷襲怒江盟水寨并且殺害韓逐的事抖了出來,于是我們三家一合計,就下了江湖通緝令通緝你們二人”。
“現在整座江湖走在找你們,你們在他們眼前便是五百兩黃金的賞錢,而三大門派同時通緝,你覺得就算你出頭說話,別人信我們還是相信你這個魔教少主呢?”白羽賤兮兮地笑道。
“明明是你殘害同門,正一教也是跟官府勾結,那怒江盟更是罪大惡極,我還沒聲討你們竟然被你們惡人先告狀,你還要不要臉了白羽?”江雨禾氣憤道。
“我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