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聞言晃晃悠悠走到石桌前坐下,忽然模糊間看著眼前女子似乎面帶桃花,明艷動人,一時間移不開了視線,忽又覺得女子神態十分熟悉,不由貼近了臉向江雨禾看去。
江雨禾見長微微蹙眉后退,她現在內力恢復了一半但還不到打草驚蛇的時候,只好忍下心中厭惡道:“你干什么,練劍要緊啊”。
哪知道白羽忽然抓住了江雨禾的芊芊玉手道:“雨禾,你好像我娘啊,我小時候她就是這樣對我笑的,可惜我娘已經死了,不然看到你一定很喜歡的”。
江雨禾一驚猛地抽出手來道:“若不練劍,輸了比試做不了掌門,那一切都白費了”,背后暗暗使勁揉搓著被白羽抓過的手,仿佛有什么骯臟東西一般。
“哎,比試比試,都怪那個劍六,就知道比劍,有什么可比的?他安心做他的長老我白家又不會虧待了他”白羽聞言借著酒勁不耐煩道:“其實我壓根不想練劍也不想學劍,只是我是白氏子弟沒得辦法,其實我就喜歡游山玩水,喜歡像你這樣的美人在伴呵呵...”。
江雨禾冷冷道:“不練劍做不了掌門的話,就別想跟我在一起了!”。
白羽聞言站了起來道:“好好,我這就練,我什么都聽你的,你一定是娘派來幫我的雨禾呵呵,我這就練劍你看著...“。說完白羽又是三杯酒下肚,身子搖搖晃晃就開始練劍,此時他腦子里半醉半醒哪里記得住那第三路劍法的招式,而江雨禾又催促他記得反著來,他為了博美人開心酒勁上頭便把什么也忘了,也不管劍招對不對,出劍姿勢什么樣,總之能出劍就好。
一來二去又是喝酒又是練劍,接著酒勁又過了許久,白羽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耍了個什么劍招,總之似是而非地用出了青城驚雀。
“雨禾...你快看,我是不是練成了...”白羽笑著搖晃著走到江雨禾身邊說道。
“你練的不錯,祝賀你,再喝完這杯吧”江雨禾又遞上了一杯。
白羽笑了笑,接過酒杯一飲而下,然后就醉倒在了桌邊。
“別怪我坑你,誰讓你先做壞事的...”江雨禾看著白羽小聲說道,心中略微有幾分感慨,只是因為這幾日來白羽破天荒地對自己的照顧,她似乎明白了白羽的幾分心思,但也僅僅是讓江雨禾有一瞬間的心軟而已。
為了不讓別人看到江雨禾教自己青云六神劍,昨天開始白羽就把聰叔在內的仆人都攆走,此時的白云軒里便只剩下了江雨禾與白羽兩人。
此時不走,更待何時?
江雨禾找過一根粗繩將白羽小心翼翼地綁在那棵榕樹下,隨后回屋拿出那柄太阿劍就往外走去,路過白羽放在一旁的劍譜時靈機一動,三下五除二將劍譜撕成了碎片。
他要白羽徹底失去做掌門的機會,也是為了給遠方的陳慶之報一劍之仇。
做完這一切江雨禾就往外走去,巴蜀劍派即便此時入夜也依舊有不少巡邏的弟子,若是平日里看到陌生的江雨禾他們定會上前阻攔。
可江雨禾一來是從白云軒走出來的,這劍門山誰不知道那是白羽的住所;再加上江雨禾手中還拿著那柄太阿劍。
一個從少宗主屋子里出來,拿著少宗主身份象征的佩劍的女人,尋常弟子哪敢阻攔?這便是江雨禾要太阿劍的緣由了。
有了這層緣故,江雨禾如魚得水的通過了翠云廊,穿過了層層守衛,此時已經來到臨近山門前,為了小心起見,江雨禾還是趁著守衛不備打算從巴蜀劍派的側門出去,畢竟走大門實在是太招搖了。
此時江雨禾已經走到了巴蜀劍派最西側的圍墻,眼看巡邏弟子消失,江雨禾從一旁的草叢中竄出便要作勢翻墻而出。
忽然,她只見一道黑色身影倏的一閃而出,她連忙抬頭看了一眼,就這一眼卻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