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后,約束門中弟子皆以兄弟相稱,絕無任何偏袒之分,可此時此刻,聚在柳天豪那邊的叛徒卻大半都是柳氏子弟,反倒是許多外姓弟子都義無反顧追隨著柳稹等人,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柳天豪,你身為我柳家長老勾結白龍寨匪徒,企圖加害老家主,更是殘忍殺害同門弟子,你對得起老家主對你的期望和信任嗎?你還敢大言不慚說受人脅迫?我看今日若不將你大卸八塊都難以平息我等心頭之恨!”賀仙翁狠狠說道,他此刻對柳天豪自然是恨地牙癢癢,畢竟他一手建立的藥王宗幾乎都毀在了柳天豪手里,可謂一世基業毀于一旦了。
“他怎配做我柳家長老?還有你們這些人,還好意思說自己說柳家弟子嗎?你們捫心自問對得起柳家先祖嗎?我覺得仙翁說的沒錯,絕不能輕饒了他們”柳稹也附和道。
二人話音一落,對面包括柳天豪在內的數十人頓時臉色變得煞白,更有幾人已經嚇得腿軟坐在了地上,也有幾日已經開始扣頭求饒起來。
“天豪,你有何話說?”柳破虜沉聲問道。
“我...”柳天豪臉上陰晴不定,眼神飄忽宛如失魂落魄一般,方才賀仙翁和柳稹的話像刀子一樣扎進了他的心里,他知道自己今天恐怕是難逃一死,又回想起昨日他還信誓旦旦自己終將入主柳家,不由想著人生大起大落忽然慘淡一笑。
“呵呵,我能說什么?成王敗寇罷了,倒是老爺子,我就想問你一句,這么些年你真的對我們二房三房毫無愧疚嗎?”柳天豪說著忽然憤然道。
“我問心無愧”柳破虜毫不猶豫說著,柳天豪口中的二房和三房便是柳破虜的兩位弟弟的族人,只不過如今二人都已經駕鶴西去,二房和三房便都是以柳天豪為首了。
“呵呵,問心無愧?那我問你,我比柳稹這個臭小子差了什么,我要資歷有資歷,要人脈有人脈,憑什么下一任家主會是他?這些年如果不是我東奔西跑為柳家拉攏人心,就你們大房和那些外姓人在外面惹的禍,柳家早就被人圍攻了“。
“我知道老爺子你武功蓋世,但你能護得了柳家一世嗎?難道靠柳稹這幫屁也不懂的毛頭小子就能護得了柳家?還有!老爺子你口口聲聲說柳家弟子不分內外,但柳家暗器和凌虛功明明就是我柳家絕學憑什么傳給他們,憑什么他們闖禍我還得去擦屁股?憑什么他們中有的人都可以學凌虛功和最好的暗器手法,我二房三房弟子甚至只能學入門暗器和武功,你說說憑什么?”。
柳天豪越說越激動,竟然挺直身子怒視起來,倒將柳稹等人聽的一愣啞口無言。
“原來這就是背叛柳家的原因?哎...”柳天豪聞言長嘆一聲。
“二叔!我便再叫你一次二叔,爺爺不愿意回答你那我就與你說說,你口口聲聲覺得二房和三房委屈,那我倒想問問,你還記不記得我柳家祖訓是什么?”柳依依忽然開口說道,對面的柳天豪見柳依依開口不由一皺眉,在他的記憶里柳依依向來是逆來順受的乖女兒,什么時候也會如此出頭了?
“你說不出口我就替你說說,我柳家家訓是「光復中原、除魔衛道」,先祖更是留下祖訓說過凡是入我柳家門下弟子便要謹記這八字家訓,如果做到了哪怕不是我柳氏弟子也當得起滿門尊敬,若做不到即便武功卓絕也要逐出山門!”柳依依字字珠璣繼續說道。
“你二房和三房這些年所作所為不用我跟你描述了吧二叔,一個個好吃懶覺、花天酒地不說,早把祖宗留下的道義二字忘得一干二凈,那山下的福威鏢局燒殺搶掠無惡不作你們卻視為摯交,出門在外只看富貴不分是非,害過多少無辜人又拿過多少不該拿的東西?若不是哥哥和這些外姓弟子還記得祖訓,時刻奔走江湖匡扶正義,時至今日我柳家還敢在外說自己是名門正派嗎?”。
“你問爺爺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