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了。
“這個...柳老英雄,此事可否....”杜光祿思忖再三還是決定開口替柳天豪求情。
可還沒等他說完,就只聽到陳慶之冷哼道:“牛鼻子,我看斷了你們一條胳膊你們是壓根不記事啊,非要在這打腫臉充胖子...你覺得你們臉有多大就敢給他求情?”。
孫穎達(dá)三人聞言頓時一怔,就連柳依依也忍不住笑道:“二哥你這張嘴可真不簡單...”。
“臭小子....咱兩的賬還沒算呢!”孫穎達(dá)憤然上前道:“柳天豪既然是我們掌教的朋友那就是我正一教的盟友,你們?nèi)羰且獎铀蔷褪且c我們正一教翻臉了,試問柳家當(dāng)真要如此嗎”?
孫穎達(dá)原本因?yàn)榱茡镌谟兴諗?,但被陳慶之這一嘲諷頓時怒氣沖天,本就暴脾氣的他便再也忍不了打算用正一教來壓一壓柳家的勢頭。
“正一教號稱名門正派之首,于公柳天豪忘恩負(fù)義、勾結(jié)北魏,為江湖道義所不容;于私柳天豪乃我柳家罪人,我們?nèi)绾翁幚硭橇业姆謨?nèi)之事也輪不到正一教插手,難不成正一教不僅不要道義還要不講道理了嘛!”柳禛也一怒上前理論道。
“好!柳天豪是柳家人我們不管,那我就請問,這個陳慶之勾結(jié)魔教害我正一教弟子更是斷我一條胳膊,這個事你們柳家可有什么說法,還是你們柳家非要維護(hù)一個魔教中人要與整個江湖為敵?”孫穎達(dá)也毫不示弱道。
“整座江湖?那就與它為敵又如何,難不成你覺得老夫會怕?”
一道洪亮的聲音響徹山巔,孫穎達(dá)渾身一顫循聲看去,只見柳破擄白發(fā)飄飄、怒目而視,渾身散發(fā)著威嚴(yán)的氣息好似白發(fā)天神一般,竟讓一向不服軟的孫穎達(dá)見了也不禁打了個冷顫。
敢與整座江湖為敵的人鳳毛麟角,但柳破擄便是其中一人。
“陶弘景若是想要我徒兒的命,那就讓他來試試!”柳破擄怒喝道:“至于你們這些人....”。
柳破擄看了眼柳天豪等人長嘆一聲道:“你們都是我柳家門人,曾與老夫共飲山泉水,更有人與老夫乃一脈血親,老夫曾說過只要身為我柳家中人一天,那便是要生死與共,可終究事與愿違,其實(shí)你們好吃懶做也罷,毫無作為也好老夫從來不計(jì)較,就算想要老夫這個家主位子甚至殺了我也好,但爾等千不該萬不該勾結(jié)北魏韃子!”。
“北魏韃子侵我土地、害我子民,害的萬千百姓無家可歸,這等家國血仇身為柳家弟子你們?nèi)绾胃彝耍侩y道你們忘了那北魏韃子還占著我柳家的祖地嗎?這是將祖宗家訓(xùn)都拋之腦后,老夫便斷斷無法容忍你們,否則老夫百年后有何顏面去見我柳家先祖”?
“老家主饒命啊”!
“老家主我們錯了”!
......
此起彼伏的求饒哭喊傳來,柳天豪鐵青著臉看著柳破擄再看一看孫穎達(dá),死亡的味道讓他愈發(fā)的焦急起來?!傲嫌⑿?..當(dāng)真不能給正一教這個面子?若是放了柳長老,那陳慶之的事我們也可以既往不咎,并保證以后也不會為難他了”杜光祿深吸一口氣試探道,他知道這是唯一的辦法了,哪怕這個說法會引起孫穎達(dá)的仇恨與憤怒。
“我給陶弘景面子所以不計(jì)較你們,再阻攔下去...老夫便真發(fā)怒了”。
柳破擄的聲音平淡,但一字一句說來卻讓人絲毫不敢有所質(zhì)疑,杜光祿也只能哀嘆一聲,對著柳天豪抱拳搖了搖頭便不說話了。
“老夫念在昔日舊情可以不殺你們...”眾人聞言一驚卻聽柳破擄繼續(xù)道:“但你們需要自廢丹田和斷去自己的慣用手,并且終生不得踏入黃山一寸土地,否則便要死于葬身之地,你們可愿意!”。
話音一落,柳天豪等人都是一陣沉默,誠然柳破擄已經(jīng)給了他們足夠的仁慈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