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獨身離去?
“呆瓜!你相信我嗎?”蘇婉瑩忽然問道。
楊華愣了一愣旋即重重點頭道:“我當然信你!”。
“若你信我就趕緊逃走,我答應你我絕對不會有事,就如我也愿意信你,一定會來救我的”蘇婉瑩美目閃爍著淚花說道。
楊華看著少女點點淚滴,心中一陣痛楚,恨不得當即上前抱住少女擦去她的眼淚,那一滴滴淚水如同鋒利的刀鋒扎進了楊華的心間。
“呆瓜~!”蘇婉瑩看著猶豫的楊華忍不住帶著哭腔跺腳催促道,遠處有幾聲破空聲正隱隱傳來,那是那些被蘇婉瑩甩開許久的公孫家弟子趕來的聲音。
“蘇妹妹...你一定要等我!”楊華咬著牙重重搖了搖頭,再三不舍地看著蘇婉瑩一眼,他知道此時若不走那蘇婉瑩此時的努力便要白費了,于是在恨恨看了眼公孫秀后,再也不敢回頭看去地朝另一頭跑去。
楊華一邊跑一邊流下淚水,他只恨自己無能去保護蘇婉瑩,更是立誓必要親自去接回蘇婉瑩,他的肩膀、胸膛、背部都留著深深的血痕,上身的衣裳破碎不堪,一雙腿時時刻刻傳來酸痛感,可他卻仍舊不敢回頭咬牙狂奔著。
他怕他一回頭,就再也遏制不住自己想要回去的想法。
呼嘯的秋風打在臉上,帶走一滴滴淚滴,他毫不閃躲地朝著一個方向狂奔,任由那些樹枝在他身上劃出血痕,楊華咬緊的嘴唇已經滲出了血跡,但終究止不住心中的痛苦和不舍。
這是他人生第一次有了內心的放不下,也是第一次有了空空如也的抽離感。在他人生的前十幾年,他都相信世間諸事都在因果之間,只要看淡得失便會得到心安。
但現在,他忽然明白為何佛早已看透了因果循環仍要剃度出家,看破紅塵不留情根,因為一點情深,便無可放下,再難修行。
“從今天開始,我不修佛了...”楊華失聲吶喊著。
修佛乃求心安,今生有你便足以心安,若今生無你,縱使成佛又能如何?
...
...
楊華奔出去許久許久之后,公孫家的弟子陸陸續續奔來,他們一個個氣喘吁吁,面露驚色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蘇婉瑩的速度之快本就讓他們大吃一驚了,但眼前那古怪形狀的盾牌卻更是讓他們愣在了原地,與其說那是盾牌,不如說是一個長著觸手的“怪物”。
“兼愛”已經呈現出圓弧狀將蘇婉瑩團團圍住,而四條手臂粗的鐵鏈已經將公孫秀團團困住,竟然讓公孫秀一步也動不了。
公孫秀自己的內心驚訝程度絲毫不亞于這些公孫家的弟子,“兼愛”擋住他十成力量的奔雷拳已經足以令他吃驚了,要知道他鉆研奔雷拳數十年,雖然不至于一拳穿金斷石,但普通盔甲盾牌也非被他一拳打碎不可,可“兼愛”卻紋絲不動,甚至于不僅僅是抵擋了他的奔雷拳,而是將奔雷拳所蘊含的力量全部化解四散了。
但更神奇的還是“兼愛”的變化能力,不僅形狀隨心變化,可以擋住四面八方的進攻,那鐵鏈更是速度奇快,竟然絲毫不亞于公孫秀的閃躲速度,而鐵鏈上蘊含的力量更是驚人,只要越掙扎鐵鏈就會越緊。
“不愧是煙雨樓的至寶“兼愛”,蘇姑娘...真是稀客啊”公孫秀望著對面的蘇婉瑩笑了笑,一句“稀客”蘊含著許多層意思。
十幾年不見的煙雨樓門人,這對江湖中任何一個人來說都是稀客了,只不過公孫家的其余弟子顯然還陷入家主被困的震驚中沒緩過神來,竟然都沒認真想想公孫秀口中“煙雨樓”所代表的是什么意思。
“不過如此看來...想要用兼愛需要耗費你不少內力吧,我現在才發現...原來你內力如此弱,但你的速度和力量卻又那么不凡,看來跟你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