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血痕而后吃痛地跌倒在地。
“簡長老既然看完了,應(yīng)該明白我所言非虛了吧,你們公孫家上上下下都是被這個虛偽小人騙了,你們也不想想,怎么這么多年這秦川大地正好就有這么多的流寇,怎么就每次都能被你們把人給救下了,這洞里的財寶你們估計也沒看過,單單憑借那救人的報酬恐怕十輩子也攢不出來吧”。
“家主...這賬簿....到底怎么回事?”公孫簡沉聲問道。
“你們...這幫...廢物...快...快...殺了他!”公孫秀捂著傷口咬牙切齒道。
“爹!你們...你們要造反嗎?公孫簡,你個吃里扒外的東西趕緊殺了他啊”公孫止也在后面喊道。
“大哥...怎么回事?”一名長老上前問道。
公孫簡長嘆一聲沒有說話,只是將賬簿遞了過去,頓時眾人紛紛圍上前查看起來,只有少許圍在公孫秀身邊的弟子臉色變得驚慌而又難看。
“這這這...這怎么回事?這字跡是家主的,但這些事怎么會是家主做的?”。
“那些匪寇是...分堂弟子?”
“杜鋒...杜鋒畫舫?那些水匪也是分堂的人?可杜鋒怎么死了...”。
“難得他說的都是真的,家主...家主真的在做著這些惡事,欺瞞了我們所有人?”。
“分堂...公孫分堂...就是家主要求設(shè)立的...”一名名弟子看著賬簿開始疑惑、震驚,齊刷刷看向了公孫秀。
“家主...當(dāng)初你提出在各地廣收門徒,建立分堂時,我起初不同意,但你說再固步自封公孫遲早丟了八大門派的牌子,我那時候一心想要守住老家主留下的這點名聲所以答應(yīng)了,這么多年過去,我原以為是我真的老頑固,分堂弟子屢次救民除惡讓公孫家名聲大噪,但是...他們就是這么救民除惡的嘛!如此行徑與賊寇有何區(qū)別,不!比賊寇還要令人不齒!難道你真的不在乎我公孫家的清譽嘛!”公孫簡說著說著氣惱的渾身顫抖,搖晃食指指著公孫秀質(zhì)問道。
“呵...哈哈哈”公孫秀冷笑著道:“清譽?值幾個錢?公孫無雙就是因為只在乎清譽,到頭來換了什么?要不是因為我,公孫家能重振旗鼓?你們一個個能吃香的、喝辣的?你們看看這座大院,比以前氣派了多少,這靠清譽的嘛?這靠的是錢!”。
“現(xiàn)在的公孫家名氣不大嘛,外頭人都說秦川安寧靠公孫,這因為什么,還不是因為我?我不過用了點手段而已,他們被抓又不會死,不過花錢買命而已,反正世人都唯利是圖,我何錯之有?只要世人不知不就好了,我們公孫家照樣賺的盆滿缽滿,等到了時候咱們搖身一變做個真真正正富可敵國的世家,不比公孫無雙天天念叨的正道清譽強的多?”
“哼,欺瞞永遠都是暫時的,真相遲早會大白于天下,你只是想著眼前的榮華富貴,可曾想到有朝一日真相大白,公孫家如何面對世人和天下,到時候的公孫家舉步維艱你又可曾想過,只怕你只是想著帶著你兒子躲起來過神仙日子,公孫家其他人會如何,哪怕洪水滔天、沒落消亡與你也沒關(guān)系了對吧”陳慶之冷笑一聲揭穿著公孫秀最后的偽裝。
“你以為自己天衣無縫沒人知道,但你可知人心都是雪亮的,秦川百姓如何評價你公孫家絕不是你花錢買幾個人造造聲勢就能掩蓋的,我可是親口聽過人家說,你公孫家一日做匪終身為匪,還有流云劍的傳聞,憑你這本事也想逼退流云劍,肯定又是一出戲騙了所有人,簡長老我就想問問,這樣的一個家主,你們公孫家如何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