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這個時候,游仙商會。
作為游仙商會的會長,金銘此時靜坐廳中,細細地籌劃著。
這些天內,他已經將事情差不多都細細地打點好了,一應關節也打通了。
碧云小鋪的這些神仙影像,上頭已經明確了不允許宣揚這些, 什么塵世中賣藥、什么下棋作樂,若是接受了這些不思進取的東西,誰還去提升實力啊?
不能以實力為重,今后若是發生千年前那樣的大劫,邪修來攻,豈不是全軍覆沒?
當然,不過不管是不是真是這樣, 金銘是個生意人,也沒有什么遠大理想。
這碧云小鋪打破了游仙商會的壟斷, 又各處都跟游仙商會唱反調,不好好治一治,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這只是找個冠冕堂皇的由頭而已。
不過尋常的麻煩恐怕還奈何不了碧云小鋪,畢竟上頭有董小姐罩著。
不過,如果是觸及到稷山盟呢?
他自己就是稷山盟扶植起來的,上頭自然是有人的。
正好前一陣有一批從世安谷運送的玉簡、留影等遺跡文物,而這店的后臺又是世安谷的弟子,如此一來,就冠之一個盜用文物中留影的罪名,剛好合適。
而這些留影,倒也很像古物的樣子。
不用管是不是真的,就算是假的,剛開的店, 被封店查上幾個月, 這店也遲早遭不住。
……
盧應星此時正在店內。
煙羅就在一旁,此時正在商議著一應事宜。
過些天就是徐家老祖的壽誕了, 壽誕自然是要送上些許賀禮的,徐公子徐盛打算送上一些特別的賀禮。
忽然間, 外頭一陣混亂,一隊身著黑衣的修士來勢洶洶地沖進店來。
盧應星心中一驚,站起身來:“諸位有什么事么?”
煙羅也滿目驚異地站起身道:“烏衣樓?”
稷山盟有一處非常特殊的機構,名叫烏衣樓,從事的是探查、情報工作。
這些人,無處不在,就像是陰魂一樣惹人生厭。
雖然有人在陽光底下工作,就會有人在陰暗角落潛伏,這個道理誰都懂,但作為徐家公子的劍侍,煙羅卻是知曉,烏衣樓即便再怎么美化,美名其曰拔除潛藏在暗處的邪道修士,其最主要的工作,仍舊還是監視各大家族與宗門。
有些事情,連煙羅看起來都很可笑。
一個對付邪道修士的聯盟,時刻監視著自己人。
但事實就是如此, 畢竟連稷山盟內部都內斗不斷,更不用說這些世家、宗門, 又怎么可能跟他稷山盟一條心?
若是真個邪道修士打過來靠什么?靠他娘的兩條腿看誰跑得快還差不多, 傻子都不會靠他稷山盟。
不過笑歸笑,罵歸罵,如今卻是這么個笑話又荒唐的東西,勢力最是龐大,大到了可以一手遮天的地步。
烏衣樓作為稷山盟的一柄淬毒的匕首,自然不會差到哪去,因此肚子里雖然不待見,明面上煙羅還是得恭恭敬敬地向那為首之人道:“薛樓使,這小店犯了什么事兒?怎勞煩薛樓使大費周章地親自過來?”
只見那薛樓使揮了揮手,其他一應烏衣使者,立即魚貫而入。
“薛大人,就是這些留影石。”一人拿起店內的留影石瞧了瞧。
“全部帶走。”薛樓使沉聲道,“人也帶回去審查!”
“薛樓使。”聽到這里,煙羅的臉色立即沉了下來,“薛樓使,好歹這里也是游仙鎮,你們這么大張旗鼓地拿人,不用顧忌三家的臉面了么?”
薛樓使冷哼一聲道:“有人舉報說這家小店盜取進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