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七點,陸濤坐上了從豐縣前往海城的最后一班大巴車,今天回來一趟收獲挺大,不但喝退了前來找事的人,還得知了在小縣誰在背后指使。
不過雖然得知小縣的指使人,但現在卻還不能動,因為事情要從源頭解決,不然就算是動了一個張同仁,還會有另一個張同仁,所以想要徹底解決,那就要從錢多與鄭浪下手。
晚風從車窗便呼嘯而過,漆黑一片的車廂內,時不時閃過一束束光芒照映乘客的臉上,一個半小時后,大巴車到達海城西站。
陸濤伸了伸腰,起身下了車,站在公交站牌前,點上一根煙,心中想著今晚是直接回太子城還是回海大。
很快一輛前往海大的公交車到來,見況,不在多想,掐滅煙頭便上了車,十五分鐘后,公交車緩緩停在海大校園站牌。
涼爽的微風在校園里的草坪上吹過,撩起一個個女生的長發,引得坐在草坪上的男生們,紛紛都瞪大了眼看去,心中期待能在看見點實際的內容,但奈何微風只撩起長發卻掀不起短裙與衣衫。
“一幫色癖!”
見幾個舍友還有趙龍那憨貨正在不遠處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幾名身材高挑走過的女生,陸濤暗罵了一句,快步走過去,照著眼鏡就要快掉下的曾逸后腦勺就是一巴掌拍去。
“都別看了,哈喇子都快流下來了,快擦擦。”
正看得起勁想入非非,突然身后傳來一聲大叫,頓時幾人差點被嚇尿,特別是曾逸,眼睛都掉了下來,手忙腳亂的撿起。
“靠!原來陸濤這貨。”
幾人回頭見是陸濤,紛紛都面色陰沉站起身,然后將他按在草坪上一頓捶打。
“哈哈哈哈!好了!好了!好了!我錯了各位爺,饒命呀。”
陸濤被幾人死死按在草坪上動彈不得,又是被捶打又是被饒癢癢的,他連忙趕緊大聲求饒。
大家玩鬧了一會,這才將他放開,然后王志氣喘吁吁的說道:“饒你一命可以,但要請客去吃夜宵。”
“對請客去吃夜宵!”
聞言,幾人紛紛附和,就連趙龍這憨貨也跟著起哄,陸濤給每人發了一根煙,笑著說道:“大家也有一頓時間沒聚在一起了,好,今晚咱們就好好聚聚,對了,楊洋那廝呢?”
根本大家聽見在去喝酒都非常的高興,但是一聽見楊洋,頓時所以人都變得一臉嫌棄,王志沉聲說道:“楊洋前段時間跟那個舞女分了,然后倆人又和好,這幾天總是和大家借錢,借了又不還,大家不借他就陰陽怪氣的說大家不夠意思,現在搞得大家都躲著他。”
沒想到楊洋會變成這樣,陸濤臉色變得陰沉,想要叫他出來好好聊一下,但是想想還是先作罷,等,等過段時間自己空閑下來了,再去好好解決這家伙的事。
沒有在提起楊洋,大家離開校園,很快便在附近大排檔中狂歡了起來。
清晨的太陽就像是年輕活力的小伙子一般,不斷攀升,早上九點,陸濤醒來,昨晚是他這段時間以來說的睡得最香的一晚,非常的踏實,沒有做夢一覺睡到大天亮。
看了看時間,爬起來伸了個懶腰,宿舍已經沒人,估計都去當好學生去了,不慌不忙的點上一根煙,然后洗漱出門。
十點來到太子城,一手拿著包子一手拿著豆漿便朝電梯走去,此刻,電梯中一名打扮妖艷的女子一臉嫌棄的撇了他一眼,冷聲呵斥道:“滾出去,一股臭味不要和我一起乘坐電梯。”
正啃著手中的肉包,突然聽見妖艷女子的呵斥,他不由一愣,心想,在太子城竟然還有人敢如此呵斥自己,真是少見。
撇了一眼妖艷女子,不想跟這種人計較,直接走入了電梯,然后按了一下九樓,很快,電梯門緩緩關上,見他沒有聽自己的話,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