廳部的副主管鄭明吧?”
朝被保安按在沙發上的鄭明走了過去,冷笑了一聲問道。
鄭明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會被開除了,索性就破罐子破摔,眼眸犀利的盯著陸濤,冷哼了一聲答道:“哼!陸濤,你別太囂張,總有一天老子會找回今天的場子的。”
“想必也是你一直都在幫助鄭超的吧?”
看著打算破罐子破摔的鄭明,陸濤暗暗冷笑了一聲,目光逼去繼續詢問道。
聞言,鄭明囂張大驚,開除他不怕,但是如果是幫助鄭超的話,那可是窩藏罪犯,是要追究刑事責任的,弄不好要進去吃牢飯呀。
想到這里,他臉色變得蒼白,已經沒有剛才的底氣在于陸濤對視,眼神閃躲語氣慌亂的說道:“沒有,你別胡說。”
“那鄭超在太子城是誰照顧的,難道說是鄭浪?”
看著他閃躲的眼神,陸濤皮笑肉不笑的繼續追問,這話剛好被打電話進來的鄭浪聽見,臉色立馬大變,連忙辯解道:“胡說八道,我根本就不知道這件事,陸濤,你最好別栽贓嫁禍給我。”
顯然他也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所以不敢亂來,眼神環視了一下四周,想要找錢多來幫幫忙,但是卻已經不見人影,他心中不由一驚。
不過想想也不怪錢多在這個時候離開,因為現在這件事誰占上了誰就麻煩,所以事不關己,還是走為上策才是正道。
“你說不是你,他也說不是他,難道是鄭超自己在太子城中沒有人撐腰就敢打餐廳部的主管,還像個沒事人一樣逍遙自在?”
陸濤似笑非笑的看著走進來的鄭浪,然后又看了看被保安按住的鄭明,語氣有些嘲諷的說道。
聞言,鄭浪看了一眼被保安按在地板上的鄭超,然后又看向被按在沙發上的鄭明,冷聲說道:“誰做的事誰就站出來啊承擔,不然就休怪我無情了。”
聽見這句話,鄭超和鄭明倆人徹徹底底絕望了,他們最大的后山已經不在管他們,那等待他們的結果就只有一個,進去吃牢飯。
鄭明縱然還心有不甘,但也不敢在爭辯抵賴,明白自己這時如果在繼續狡辯將鄭浪牽扯進來,那事情就更加麻煩了,以其這樣,自己還不如大大方方承認,這也許還能得到鄭浪的認可,以后想辦法將自己從牢里撈出。
想到這里,他不在所以隱瞞,眼眸冷冷盯著陸濤,大聲喊道:“姓陸的,人是我幫助的,有本事就沖著我,大不了吃幾年牢飯,出來后老子還是一條好漢。”
一旁,鄭浪暗暗松了一口,看向被按在沙發上的鄭明眼中多了一些夸贊,同時眼神得意的撇了一眼陸濤,心想,小子,想要搞我,你還嫩了一些,今日的事過后,看我不想辦法將你給整死,我就不姓鄭。
想到這里,他表情就越加得意的看向陸濤,隱隱有種在示威的感覺,不過他不知道的是,其實他家老頭子已經放棄了他任由別人處理,接下來他就在也笑不出來了。
陸濤暫時先沒有理會正在得意的鄭浪,撇了一眼鄭明,暗暗冷笑了一聲,然后看向門外的李常明吩咐道:“李主管,報警來將這倆人給帶走吧。”
“不要抓我呀,求求你了,不要抓我……”
此刻,被保安按在地上的鄭超,早就沒有了之前的囂張,聽說要報警后,頓時就哭著看向陸濤不斷求饒,估計如果此時不是被板報給按住,恐怕他都要下跪了。
見他那副熊樣,雖然此刻心中也非常害怕的鄭明不由露出了鄙視的眼神,然后憤怒的呵斥道:“鄭超,是個男人就不要像個娘們一樣哭哭啼啼的丟咱們鄭家的臉,要知道鄭家的人從來都是頂天立地的人。”
看著哭哭啼啼在向陸濤求饒的鄭超,鄭浪立馬怒火中燒,恨不得上去踹兩腳,但是聽見鄭明的一番后,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