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的彩霞映紅了天空,屋內倆人各自都在想著自己的事,天色逐漸暗了下來,一輪明月升起,方圓圓輕輕摟住陸濤的脖子,柔聲說道:“陸濤,以后我要給你生一堆孩子,有男有女,咱們每天看著孩子們在院中玩耍,陪他們長大,到時你笑我是一個老婆子,我也笑你是一個老頭子,你不能死在我前面,因為我不知道沒有你的日子,我一個人該怎么過。”
聽見這瘋丫頭的話,陸濤并沒有感覺到一絲溫和,反而渾身汗毛倒豎,想起了那個故事,一個女人報復男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斷給他生孩子,讓他永遠變成一只勤勞的鳥,天還沒亮就出去尋食。
想到這里,他看向坐在大腿上雙手摟著自己脖子的瘋丫頭,真想問一句:“老子跟你有仇呀,何為要這樣害老子。”
不過很快他就暗暗苦笑了一聲,心道:“這也許就是前世自己欠這瘋丫頭的,所以自己今世重生回來,才會遭此報應吧,不過還好,自己今世的能力就算是有在多的孩子也不怕養不起。”
想著,他臉上逐漸露出了個笑容,方圓圓見況,還以為他是因為自己的話而感到開心,頭不由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也跟著笑了起來。
“咳咳!”
陸珍剛走到院中,就見倆人親密的樣子,頓感不好意思起來,輕咳了兩聲,站在院中叫道:“陸濤,圓圓,飯好了,去吃飯。”
聽見叫聲,方圓圓俏臉一紅,連忙從他大腿上下來,整了整衣裳,率先跑了出去,然后跟著陸珍先離開。
陸濤也站起身,將門關上,出來時已經不見倆人身影,點上一根煙,望了一眼猶如高掛空中的明月,吐出個煙圈,朝大伯家走去。
“來陸濤,坐這里。”
剛進入院中,二伯便大喊一聲,讓他到身邊去坐,笑了笑,將煙頭掐滅,走了過去笑道:“二伯,叫我做你身邊,今晚是打算將我灌醉嘛?”
“我可不敢和你小子瓶酒!”
聞言,陸正連連擺手,他可是跟陸濤喝過酒,知道這個侄子的酒量有多恐怖,自己這半斤的量,兩輪下來就立馬被干趴到桌底下。
圓桌上,大伯母并沒有上桌吃飯,而是還在喂豬,這并不是不讓女人上桌的風俗,而是鄉下的一種生活習慣。
大伯將最后一道菜端了上來,一桌人便開始有說有笑的開始吃飯,方圓圓坐在陸濤的左邊,左邊是二伯,接著便是大伯,然后陸珍就坐在瘋丫頭的左邊。
“大伯,二伯,咱們先走一個。”
給倆人倒滿了一碗自家釀的米酒,然后也給自己倒滿了一碗,陸濤看著倆人,笑嘻嘻的舉起一碗酒說道。
見況,大伯和二伯連連擺手,大伯苦著一張臉說道:“小濤,你就饒了我跟你二伯吧,我們喝不了急酒,咱們還是慢慢喝吧。”
“那碰一下。”
陸濤無奈,卡奈是灌不了二人了,只好笑著與倆人輕輕碰了一下,然后一飲而盡,倆人卻沒有理會他,只是抿了一小口。
“吃菜圓圓,來到家里了就別客氣。”
大伯招呼了一聲有些拘束的方圓圓,然后看向陸濤笑著罵道:“小濤,就算是酒量在好,也不能像你這樣喝,不然對身體不好,你還年輕不覺得,但是等上了年紀,就會知道了。”
“沒事!我又不是經常喝,一個星期頂多喝兩三頓酒,如果天天有應酬,那我不敢這樣喝。”
陸濤笑著解釋了一下,這并不是借口,雖然他好酒,但不管是前世還是今世,他喝酒都非常的有自覺,一個星期最多也就喝兩三頓酒,如果有飯局,他就不會在多喝。
“這樣就好,酒雖然好,但不能貪杯。”
二伯遞過來一根煙,也笑著囑咐了一句。
接過煙點上,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