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穎見況,美眸閃過一絲疑惑,爬上大石也往下方張望,不過她卻看不出什么來,不由狐疑的問道:“濤哥,你在看什么呢?”
“我在看下面那條大河。”
“看大河干嘛?”
任穎的表情越加疑惑,感覺自己完全跟不上陸濤的思維,一點都不明白他這是要干嘛。
陸濤微微一笑,然后解釋道:“村里不是沒電嘛?那咱們就利用水來發(fā)電。”
“水來發(fā)電!”
任穎頓時被他的騷操作給震驚到了,不過很快就翻了個白眼說道:“下雨了怎么辦?”
聞言,陸濤頓時一愣,拍了拍額頭,心想,自己怎么就忘記這茬了,苦樹村地處山下,每次下暴雨都會發(fā)大水,如果在河中安裝機器發(fā)電,那也用不了多久。
想到這里,神色失望的跳下大石,回到破舊的瓦房便坐下,目光有些呆滯的看著夕陽逐漸落下。
……
一夜無話,清晨,陸濤早早就爬起床,昨晚有了任穎給的驅(qū)蚊蟲的草藥,終于可以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安穩(wěn)覺。
洗漱一番過后,點上一根煙隨意找了個地方坐下,拿出手機給任穎給短信,叫她上來,今天自己要出山回海城一趟。
早上八點半,任穎與任天走了上來,看著坐在石階上的陸濤,任天連忙走過笑道:“陸老師,昨天你說要建學校的事,我跟村里人商量了一下,大家都是非常贊同,現(xiàn)在就等你一聲令下了?!?
“任伯,今天我會一趟海城,然后找些關(guān)系辦這件事,一旦辦成,咱們就立馬開始建校。”
陸濤遞過去一根煙,自己也點上一根,笑著解釋了一下,然后看向任穎說道:“任穎,你叫上二娃和三娃,咱們一起去鎮(zhèn)買些東西,然后這段時間你就先留在村里,我有事也可以隨時能聯(lián)系上任伯?!?
“好!”
任穎點了點頭,然后轉(zhuǎn)身下山去,陸濤與任天坐在石階上開始計劃著建校之事,很快,二娃和三娃到來,幾人立馬趕走,兩個半小時后,終于翻過了大山,因為沒有車到鎮(zhèn)上的原因,幾人只好繼續(xù)步行而去。
烈日高懸于空,陸濤累得汗流浹背,不斷喘著粗氣,反觀二娃與三娃,就像是沒事人一般,一人扶著他一人扶著同樣汗流浹背喘著租期的任穎往前走去。
一點半,幾人終于來到了鎮(zhèn)上,陸濤在也支撐不住,坐在一家小賣部前消息,任穎拿過幾瓶水遞給他一瓶,又給兩個弟弟一人一瓶,自己打開一瓶猛灌了幾口,笑著問道:“怎么樣濤哥,體驗到外面那邊的艱難了吧?出個山想進城,都要走幾個小時。”
“嗯!的確是偶偶不易,等以后道路開通了,大家就不用在那么辛苦了?!?
陸濤深有體會的點了點頭,前世在苦樹村支教之時,最怕的一件事就是出山,因為不單單是要越過大山,因為每車經(jīng)過的原因,還要步行到鎮(zhèn)上,如果出一趟山,回來就需要一整天的時間。
休息了一會,幾人就要鎮(zhèn)上買了些東西,二點半,陸濤跟三人告別,開車往前五峰縣,打算連夜開車回海城。
這次回去,一是尋找孫立國幫忙,申請辦小學之事,二是昨天蘇云發(fā)短信來說,自己可能會早產(chǎn),所以他也要趕回去陪伴。
“喂!怎么樣了?”
下午,車子上了高速,戴上耳機撥通了蘇云的電話,語氣有些擔憂的詢問,身為兩世人,這可是他一次要但父親,心情不免有些緊張與興奮。
“醫(yī)生說可能要到半夜,我現(xiàn)在在病房呢,你哪里信號怎么變好了?”
電話中傳來蘇云的聲音,語氣雖然平靜,但是陸濤多多少少還是能聽出一絲慌張。
“我現(xiàn)在正在趕回去海城,你堅持住,等我回來在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