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囂張的女子,陸濤不由冷笑一聲,心想,你這傻女人,竟然以為陳玉能救你,分不清局勢還敢在這里囂張,等會有你哭的時候。
收回目光,看向沈學輝介紹的那名姓沈的女子,沉聲問道:“沈副部長,你也是財務部的人,把你知道的一切都當著大家的面講一遍。”
“好的陸廠長!”
聞言,姓沈的女子點了點頭,然后看了一眼所有人,沉聲說道:“今天財務部并沒有如部長還有陳副廠長所說那般,將錢付給你廣告公司和購買加工原料,而是匯入了一個私人的賬號。”
“你胡說八道,一個小小的副部長而已,誰給你的權利說話?”
姓沈的女子話音剛落,原本重新開始繼續涂指甲油的財務部那名女部長,臉色頓時大變,忘記了這里是會議室,猛然站起身語氣囂張的呵斥一聲,這模樣大有要上去干一架的沖動,從其表情來看,雖然很是憤怒,但卻不難看出,這是一種心虛的表現。
“是我給她說話的權力,怎么,你有意見?”
陸濤眼眸犀利的掃了女子一眼,冷聲說道。
這時,女子這才想起現在是在會議室,而眼前的這位年輕廠長是老板,自己也不過是個打工的而已。
想到這里,她臉色變得無比的難看,可憐巴巴的樣子看向身邊的陳玉,希望這老家伙能替自己出頭。
陳玉沒好奇的掃了一眼女子,心中雖然很不滿剛才她的表現,但還是站出來,眼眸冷冷的盯著姓沈的女子,語氣嚴厲的問道:“沈副部長,飯可以亂吃,但話不可以亂講,不然很容易惹禍上身。”
這是赤裸裸的威脅,已經不在講什么規則,姓沈的女子頓時臉色大變,心中變得慌張起來,她的身份正是沈學輝與前妻所生的女兒,所以對于廠子里的事要比別人知道的更多,特別事陳玉的為人,她更是經常聽父親沈學輝說過,這人就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人,最好不在去招惹,不然真的會惹禍上身。
此刻,她心中頓時有開始猶豫了起來,不知道事該繼續站在陸濤這邊,繼續揭露自己調查到的事,還是明則保身不要去招惹陳玉這小人,畢竟她可是有家庭之人,萬一找到報復,那可就太可怕了。
陸濤看出了她的猶豫,立馬明白了這是被陳玉這老家伙給嚇住了,頓時臉色一冷,眼眸閃過一絲寒芒看向陳玉,冷聲說道:“陳玉,既然你都不講規則,不要老臉的出言威脅了,那我也不客氣了,你立馬給沈副部長道歉,然后乖乖的坐下聽你所坐的事。”
“哼!陸濤,你腦子是不是有病,竟然要我給她道歉,哈哈哈哈!我不道歉你又拿我怎么樣,咬我啊?”
聞言,陳玉頓時冷哼了一聲,眼中滿是嘲諷的看向陸濤,嘴角上揚露出了個嘲笑,語氣囂張的說道。
陸濤并沒有生氣,似笑非笑的看向一臉囂張的陳玉,語氣淡淡的說道:“老廠長拿來約束你的東西,現在可是在我的手上,你說你要不要道歉?”
聞言,陳玉頓時如遭雷劈一樣,大腦一片空白,渾身微微顫抖,顯然是被嚇的,他萬萬沒有想到傅小美的父親,竟然會將自己的罪證交給陸濤,這讓他感到非常的不可思議,因為對發小多年的了解,發小是個重情義之人,不會怎么做才對呀,但是事情就偏偏出乎了自己所料。
對于自己的那些罪證,他從來都沒有放棄過要尋找出來,但是卻一直都沒有線索,自從發小查出絕癥命不久矣后,他雖然暗暗松了一口氣,心想,只要發小一死,以后就沒人在可以威脅到自己了。
盡管這樣,他還是不放心,想要將那些罪證找出來,只有親手毀滅掉,他這可以真真正正的松一口氣,昨晚有人闖入傅小美的別墅,也是他派人家去的,目的就是向要找那些罪證,同樣昨晚陸濤與見的事,還是他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