壺里放的是酒?”
“你這臭小子,每日吃飯的時候看不見我與你二爺爺對飲嗎?還想狡辯。”
“我……”江風啞口無言。
慕容雪當然不能接受,平日里最疼江風的就是她了,怎么舍得把那種東西拿過來,更何況很久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吃那么多飯了,好不容易有那么一次,還不得讓他吃個盡興?
“他遲早得被你慣壞”,江正和一臉無奈。
“說的你不慣著他似的”,慕容雪回懟道。
“我......”
“你什么你,快吃吧”。
......
江府的院子里有一顆紅楓樹。
已入寒冬,風樹早已沒了葉子,只剩下光禿禿的樹干,甚至有些地方還有蟲洞。
飯后,江風坐在風樹干搭的秋千上,思考著上個世界的大起大落,想到被陷害就默默的攥緊了拳頭:“許秋孀你們這對狗男女,先讓你們安穩幾年,等我回去要你們好看!”
于是又聯想到了蘇眠,心跳莫名的快了起來。
我不該那么消極,在哪個地方跌倒就該在哪個地方爬起來,這么下去我自己都看不起自己,更配不上堂堂蘇氏集團的大小姐。
想到這兒他暗自打定主意:“我必須要回去!蘇眠等著我。”
忽然間,江風感受到全身一暖,他閉上眼睛感受著四肢、五臟六腑好似有什么東西在游走,暖洋洋的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骨頭也感覺正在增長,體質正在一點點發生變化。
身體發燙,腦袋上冒著熱氣,額頭上都是汗珠,全身青筋凸起,正巧的是讓剛吃完飯出來的江禮和江正和看到了。
見狀,江正和看向江禮說道:“二叔,該給他挑個師父學武了,不能白浪費這身好根骨。”
“你這兒子,你又不是不知道,這么些年一聽學武練劍就裝病……”
江禮數落了江正和一番。
江正和不知道怎么解釋:“啊這,這也不能全怪我……”
“難不成怪我?”
江禮語氣變得嚴肅起來。
江風的身體變化,其實就是江禮打他的作用,他應該能明白挨揍還特別爽是怎么回事,說難聽點叫揍,說的好聽點就是煉骨。
江禮對他使用的是上清拳這種絕世拳法,這種拳法不是用來打架殺人,而是專門為他人煉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