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江府。
江府和劍樓,統一都是由一人管理,那就是江風他爹,江正和!
眼前這名小男孩有著江府的令牌,想來地位一定不低,總不能是哪個下人的兒子偷拿令牌的吧?
該慫還是得慫,糖葫蘆小販趕緊換了個稱呼:“不不不,只要是公子爺您看上的統統拿走!!”。
這令牌太好使了吧?江風內心道:“這家伙放在另一個世界肯定是個資深級舔狗!”
雖然江風他擁有這個世界的記憶,但親身經歷感受到了被尊重就是不一樣,曾經有錢不在乎這些,因為被坑破產后才懷念起來。
心想小爺曾也是被人舔的主兒,現在喝個過期的紅酒都被打成那樣,最后還輪到當年的舊情人幫忙付錢,想來真是可笑。
“既然你都這么說了,糖葫蘆我就勉強都收下了”,江風暗自偷笑,這呆子,還坑呢?不坑你幾個子兒,都不知道什么叫做成年人的世界。
“是是是,俊俏小公子,您都拿去是小的榮幸”小販嘿嘿笑道。
“怎么辦,被人舔的感覺還挺爽!一掃往日頹廢,上輩子不屑這種感覺,這里反倒是愛上了,不想回去了怎么辦?”江風此刻已經樂開花了。
不能,爽歸爽,該報的仇還是得報的,江風突然問道:“對了,剛剛那兩人買的糖葫蘆你收了多少銅錢?”。
“三文錢,就三文錢,分文不多,分文不少!”
小販的表情和語氣非常肯定,畢竟說實話不犯法。
但哪鬧得過江風這個滑頭,他又不真的是眼前所看見的十幾歲小孩。
“真的是三文?我怎么記得你要我五文?”江風疑惑,并開始挑起了事兒。
小販連忙解釋一遍,江風知道后仍然不依不饒:“我的聲音是本地人你都要我五文,剛剛那兩個外地口音的我看怎么著你也得要二十文吧?”
糖葫蘆小販心里一驚,今天剛宰一個憨貨,現在怎么反過來了?
他想求得江風原諒,但江風給出的回答是,再廢話下次讓他賣拐杖去,聽了這話只好乖乖的拿出二十文。
隨后江風便拿著二十文和小販所有的糖葫蘆,向著剛剛買糖葫蘆二人的方向而行。
小販望著江風邊走邊跳的背影,抹去傷心的淚水,默默的掏出了一支筆和一個本子,然后默默寫道:
1370年,冬月二十,鵝毛大雪!
今日開張不濟,入賬三文,遇一狠人。
欲給狠人糖球,狠人聽聞大喜,又要二十余文。
遂,損失二十文,糖球亦贈狠人。
天冷,吾心更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