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黑色的大痣,嘴巴是妥妥的香腸嘴,一只手扣著鼻孔,時不時還從里面掏出一點小零食,然后順手彈出去。
矮個子男人微笑著一只手張開道:“五十兩!”
“啥?五十兩?你咋不去搶?”,那名女子有點震驚看著眼前這名女子,也算是個常客,“夠便宜了張姐,滿打滿算,今兒個您是第七次來我們這買貨了,前六次你也都知道價格,之前那些貨跟這些個不能比。”矮個男子講起了道理。
女子向袖子里面抓了一把,隨手便扔出了一個錢袋子:“罷了,這是五十兩,下次來給老娘打個折!要不是看在這個小伙子年輕體壯,比前幾個貨色都強,三十兩我都嫌多。”
“嘿嘿,是,如此便多謝張姐了,這個貨品是您的了!”,矮個男子撿起一袋銀子點頭哈腰道。
那名被叫做張姐走到籠子前面,把那青壯年扛了起來。
江風瞪大了嘴巴心道,驚呆了老鐵,這是什么表演!人間竟有此等女子,實屬難得!”
在人群中的南宮子凌隨便找了個路人問了問這是什么情況,剛剛的女子又是何人,路人如實告訴他,那名女子是張府的獨女,名叫張翠花,喜好男人,前六次分別來買了六個男人,最后全都是骨瘦如柴的被丟出了江府,她那爹也管不了她。
至于眼前這籠子里為何裝著活人來倒賣,那名路人和他說,這些都是北離皇室欽點的罪臣和家里面的人,有的甚至是親戚都被關聯到了。這些人被幾大州城一些大人物弄去做人口買賣,以此來謀取暴利。
聽了這些解釋,江風和南宮子凌對視了一眼同時說道:“北離狗皇帝,枉為人子!”
你是要害死我啊,那名路人說了句反話:“哎呦,你倆還可以大點聲,上淵武帝面前喊去。”
顯然人群中的吵鬧概括了他們的聲音,交易還在繼續,江風這倆人也是乖乖的閉嘴了,畢竟還是狗命重要。
“這個是前禮部尚書的閨女,還是個大家閨秀!起步價八百兩,每次加價不得少于二百兩,價高者得!”隨著矮個男子喊道,周圍的人群像瘋了一般。
這次怎么還競拍了?人群中有人說道。
“我出八百兩”
“一千兩”
“一千六百兩”
......“二千八百兩”
我出“三千兩”,人群中一位手里拿著扇子,穿著一襲青衣的男子說道。
“三千二百兩”,緊接著就有人跟著加價。
等等,我還沒說完,那名手里拿著扇子的男子又在后面加了兩個字:“黃金”。
“這人是誰啊?瘋了不成?”
“為了一個女子,豪擲千金,圖什么?”
“有這些錢可以買多少女人啊!”
“閉嘴,你們還要不要命了!這可是城主的兒子!”,人群中有這么一道聲音。
“哎呦,秦少城主,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矮個男子看向眼前這名要出三千兩黃金的男子。
秦少城主則是宣城城主秦風的大兒子,秦子云!
秦子云眼睛一直離不開眼前那名正在拍賣的女子,好似惡狼般,眼神好像在告訴別人這塊肉我吃定了,椰蘇也留不住,他秦子云說的。
見秦子云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前禮部尚書的閨女沒有理睬他,于是他眼睛一轉:“秦少城主要是看上了,哪還用什么金銀財寶,只是您一句話的事兒,小的就給您送府上了!”
“不至于,我像是那種給不起錢的人嗎?”
秦子云眼神犀利,看了矮個男子一眼。
“小的該死,說錯了話”
矮個男子連忙低頭認錯,但底下頭的表情確實很高傲,心想要不是你胎投的好,現在認錯的就是你。
說著秦子云就讓下人提來了一盒金條:“這是里八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