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才算是真正的自由。
任何東西都和自由比不了。
......
一路快跑的江風眾人,已經跑到了一處偏僻的角落,一眾人大口喘著粗氣。
這也太刺激了吧,江風呼吸急促,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他們應該追不上了。”
對于江風來說,另一個世界跑馬拉松也沒那么刺激啊!
“別掉以輕心,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南宮子凌提醒道。
許文秀左手拿著佩劍,右手捂著左手臂上的傷口,血已經淌滿了一條手臂,時不時還往下滴:“殿下,我們去引開他們,你們找個隱蔽的地方藏起來。”
“不行,說的什么話,難道你們能拼過那群人?要是你們死了,真以為我還能活?他們既然來殺我的肯定和皇宮里那些人逃不了關系。”說到這南宮子凌眼神變得凌厲了起來,加上緊握著拳頭足以看出來他怒了。
南宮子凌從懷中掏出止血藥給許文秀親自上涂了上去,扯下衣服上的布條做繃帶纏繞起來。
四名護衛雖說沒有受傷,但也耗費了不少內力,和兩名二品對耗,討不到便宜。眾人看著給許文秀上藥的南宮子凌,包括許文秀也看著眼前的小王爺。
哪有主子見手下傷了還親自幫忙上藥包扎的?換做別人早就不管他們的死活了,還會有這種做夢都不敢想的事?
包括這種故事他們都沒有聽說過,如果旁邊沒有別人,許文秀眼里的淚水就不受控制了,眼前這一幕一切對他來說都算是值了,他內心早已經做好了為小王爺赴死的準備。
本來十年前的他就該死了,但那時的小王爺憐憫心強,給了他一條命,在景陽帝面前求了好久才讓他活了下來,最終陪在南宮子凌身邊,自打那時候開始他就為南宮子凌效命,不過那時候還是存有一絲顧慮和戒備,但現在這一絲完全打消。
主仆身份差距大,都說主仆相處難,難于上青天,但眼前的主仆關系天差地別。南宮子凌把他們當成自己的家人,當成自己的朋友照顧,而是擺脫了所謂的主仆關系,只有特別重要需要聽從他的事情,南宮子凌才拿出作為小王爺的語氣和命令。
......
古坪街,大雪未停。
林亦正等人也追了出來,看著地上一路流下的血滴,沾起了地上的血跡,用手指搓了搓,看向江風等人逃跑的方向:“沒走遠,追。”
“殿下,現在該怎么辦。”許文秀強忍著傷痛問道。
南宮子凌沉默不答,江風嘆了口氣:“我那不靠譜的老頭師父不知道什么情況,按道理說應該來了,現在只有他可以救我們。”
“那我們盡量先躲起來,如果被發現,我就拖住他們,你和殿下先跑,等你師父到了就安全了。”許文秀看向江風,他自認自己的境界可以拖住他們。
江風心想要是會武功該多好啊,不至于像個廢物一樣被動,這個人真該死,好好的一身根骨為什么不學武。呃......好像這個人也是他,這就尷尬了。我的道心什么時候才能有點雛形啊,還不能隨便學武,真是要了人命。
“躲?看你們往哪里躲!!!”,遠處一把劍飛向南宮子凌。
“殿下,小心。”
許文秀跑在南宮子凌面前一劍擋住了那把飛劍。
飛劍上攜帶著的劍氣,劃破了江風英俊帥氣的臉龐,讓江風連路都站不穩。
不會吧?這么英俊的臉就這樣添了一道色彩?江風摸了摸臉上的傷口,一字一句道:“屎殼郎打燈籠,你們找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