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城!”
吳幾道和許文秀相視一眼,搖搖頭微微一笑。
……
悲傷不能當飯吃,但是快樂可以,江風眾人并沒有一直沉溺在南宮子凌的現狀當中。生活畢竟還是要過的,只有走出那種氛圍重新振作起來,才有機會報仇。
另一邊,秦子云帶著他的鐵血保鏢回到了秦府。在府上那是一頓謾罵,被砸壞的桌椅器皿都不在少數,兩名保鏢被罵的狗血噴頭,甚至還一人給了一腳。這倆保鏢要不是看在他爹和他爺的面子,就秦子云這種貨色,給他們一百個都不夠打。二十出頭的年紀了,四品都沒達到,那不是妥妥的廢物是什么?他這般堪稱“大爺”的性子,整個秦府也只有一個人能管得住。
“廢物,你們兩個廢物,養你們有什么用?”
秦子云說著就拿起一個藍色的陶瓷瓶子砸向了他們面前。
兩名保鏢不語,沒有跪下,但是低著頭,想要二品劍客對他下跪?他還不夠資格,他爹也沒有。
“夠了!”
從外面剛忙完瑣事的秦風回到府上,看見他的大兒子秦子云又是打砸,又是謾罵。這等情況要是讓外人看見,讓他的老臉往哪擱?
“爹,您可要為兒子做主啊!”
秦子云趕忙跑到他剛回來的爹面前,痛并委屈著,這般演技用江風前一個世界的話來講,那定是奧斯卡金馬獎級別的。
秦風一雙黑黑的大眼圈,眼袋很重,面部氣血虧虛,身形消瘦。
剛從外面忙完的瑣事不言而喻,他有些不開心,為此也找老神醫看過,老神醫給出的答復是“腎虛”,此乃虛中之虛,實在太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