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的丞相,他二兒子更是北離的三軍統帥,趙明城感覺到皇位岌岌可危,現在已經不再是啃下南陽這塊肥肉那么簡單了。
……
玄州與北離其余三州不同,作為北方之北的唯一大州,不僅民風彪悍,習俗更是天下九州最為特別的一個,不過待客之道算是九州翹楚。
不管是游玩還是無處可去,來到玄州如同在自家一般,不過進城前需要把各自的衣物全部脫下收好,換成他們城內用綿羊毛統一編織成的特殊衣物。不過這也是為遠道而來的客人考慮,作為整個大陸上最冷的一個州,每年被凍死的外地人比殺掉的羊還多!
或許你會問為什么?一個是因為他們不信本地人所說的話,第二個就是身體素質不行,穿的再厚也扛不住玄州的寒冷。
玄州只有兩個城,一大一小,寧城就是其中之一大城。
臨近開歲,整個寧城張燈結彩,城里的百姓互相幫忙,就連官府的人也在幫百姓忙東忙西,這與宣城的官府相比,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作為北離最冷的州城,皇都也很少管,只要不生出反叛的念頭,淵武帝全權讓他們自己打理,如果有一個生出反叛念頭的,別說整個官府了,就連一州之長都要斬上九族。再加上玄州常年大雪的原因,百姓與官府只追求安居樂業,互相理解。
玄州,寧城外。
宣城的大雪與之相根本不值一提,這里的風雪吹的人難以睜開眼睛,就連呼吸都不是那么順暢。
夕陽已落,天色已暗。
大雪紛飛,邪風凜凜。
距離開歲僅剩今晚,一路上跋山涉水的江風等人歷經風吹雪打數月,終于來到了寧城。
“慢著!”兩位看守城門的士兵打斷了正要進城的江風等人。
最前面的當然是吳幾道了,那么冷的天氣里,吳幾道仍是那樣的穿著,他內穿長衫,披著白色狐裘大衣,不覺得有半點寒冷,就連馬匹還是那頭未曾換過,跟著吳幾道的馬匹算是走了‘大運’。
反觀,架著馬車的許文秀包裹的嚴嚴實實,就連他二品劍客的體質都要做好御寒措施,這一路上拉他們前行的馬兒都已經凍死了三頭,跟著江風等人的馬匹算是倒了‘血霉’。
江風挑開窗簾,一陣寒風摻雜著雪花吹打進來,他趕忙把窗簾放下,漏出一條縫隙,馬車內幸虧有吳幾道給的道家符篆才得以抵御嚴寒。
“好冷!!!許叔,怎么停下了?”江風打了個噴嚏,馬車內的兩個小妮子正在酣睡,寒風吹進來令她們倆蜷縮了一下身子。
許文秀示意他看向前面,江風透過縫隙放眼望去,看見吳幾道正在與兩名守門的士兵交談著什么,他在馬車里都能感覺到冷,而吳幾道穿著還與之前一樣。他不禁暗自感慨,師父好生彪悍!我得讓他教教我怎么做到在如此寒冷的地方穿的那么少的!
江風對著許文秀說道:“難不成又是搜刮油水的?這北離也算皇朝?我看分明就是賊朝,強盜差不多。”
許文秀礙于外面風雪太大,沒有說話只是看向前方,不知事情全貌不予評論。只見在風雪中的吳幾道對兩名士兵做了一個恭敬的手勢,隨后便讓許文秀駕著馬車與他一同進城,天色已晚,在他們來的路上遇見了不少雪狼,要是在城外過夜,多數會淪為雪狼的晚餐。
江風等人進到城里,他透過馬車窗簾內的縫隙,可以看到城內有著言語無法表達漂亮與溫暖,可以肯定的是來對地方了。
引領他們進城的士兵將他們帶到了一處帳篷前,帳篷頂上有一層厚厚的積雪把茅草蓋得嚴嚴實實,剩下的地方皆是用木頭與茅草搭建,帳篷很大,里面的燈光令人感到溫暖。
“到了,你們今晚便在這間帳篷休息吧!”士兵開口說道。
“多謝!”吳幾道從袖口中掏出一錠銀子塞給了那名士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