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女子舉起江風的手,臺下的歡呼贊嘆聲連綿不絕,就連葉遷寒也在為江風鼓掌叫好,他似乎對這比試絲毫沒有看的那么重。也有議論江風到底是劍客還是道家儒士,當然幻想江風是個劍客高手的女子居多,畢竟十步殺一人那首詩最適合劍客。
“慢著!”
就當眾人還沉浸在江風的詩詞中時,從遠處傳來的聲音打斷了他們,緊跟著是一把如泰山一樣沉重的劍向江風襲來,江風以及圍著他的人迅速散開,劍身插在地上震起積雪一片。
“誰啊,腦子有問題嗎?”
“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對蘇家新招的女婿下手?”
兩名男子擼起袖子就要干架的態(tài)度。
江風不說話,只是看著旁邊那倆男的,沒想到成為蘇家女婿還不賴,狗腿子倒是不用自己找了,眼前就有兩個。
“哪里來到無名小輩,居然妄想成為我蘇家的乘龍快婿?光是文好可不夠資格,最重要的是你還得有能力。”從遠處而來的是一位青年,他面龐略微滄桑,經(jīng)歷的事情似乎較為繁多,男性的魅力似乎在他身上表現(xiàn)的淋漓盡致,就連胡茬也不能掩蓋他的英氣。
青年給人的感覺像是四十多歲的樣子,但作為蘇眠的哥哥不過才而立之年罷了。
“特例簽不是說可以免去武試嗎?”江風旁邊的一名男子站出來理論道。
那名青年飛向佩劍所在的地方,站在劍柄上緩緩說道:“我可不關(guān)心什么特例不特例,在我蘇愁這里沒有特例一說,要想取我妹子,沒有實力還是不要妄想了!”
說完就看向江風,意思很明顯了,他想給江風一個下馬威。周圍的人一聽說蘇愁這個名字,再也沒有敢為江風站出來說話,只有葉遷寒敢力挺他,江風此刻心目中給也葉遷寒的評價是好兄弟,一輩子。
原來是大舅哥,這一身凌厲的劍氣搞的像是來殺我的一樣,江風心里不禁打了個寒顫,于是裝作絲毫不慌的樣子說道:“在下可從來沒有說過一定要娶你們蘇家的大閨女。”
蘇愁皺眉:“小子,你這是什么意思?莫不成我蘇家還配不上你?”
“豈敢!”江風說道。
蘇愁冷哼一聲,當著眾人的面說道:“還是那句話,要是沒膽量比試就趕緊滾,你這種軟蛋慫包無名之輩還是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了。”
江風心里不是滋味,武功可以不行,但嘴炮絕不能輸:“你就那么斷定我以后一定會碌碌無為?現(xiàn)在或許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記住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窮!”
蘇愁笑了笑:“莫欺少年窮?三十年過后你怕不會來一句莫欺中年窮吧?再三十年應(yīng)該是莫欺老年窮了吧?最后是不是死者為大?”
一陣譏諷嘲笑讓江風既沒了面子,有不知該如法反駁,氣的心里直發(fā)癢癢,這大舅哥嘴還挺能說的。
“好,我跟你比試。”江風握緊了拳頭,被當著那么多人面嘲諷,要是表現(xiàn)得軟弱當真是一點面子沒有,如果那樣他就不叫江風了,畢竟在上一個世界這種滋味他已經(jīng)受夠了。
“我也不難為你,只要在我手上撐過三招,便算你贏如何?”蘇愁眼神里帶著輕視。
蘇愁在玄州算得上一流高手,整個玄州就沒有不知道他名字的劍客和道家儒士,他可是即將跨越一品的存在,也有傳言他已經(jīng)進入一品了。
只聽江風抬起頭凝視著蘇愁,眼神中充滿著無所畏懼說道:“不用,我江風不是為了逞一時之勇與你一戰(zhàn),只是請你你記住,現(xiàn)在的我與以后的我有何不同!”
“就你?無名小輩,你還沒有資格讓我記住!”蘇愁覺得眼前這個少年很有意思,區(qū)區(qū)一個無名之輩他并沒有放在眼里,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很多,在蘇愁眼里江風就是一只癩蛤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