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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斗嘴過后,江風離開了蘇府,回到住地找許文秀商量此事,許文秀也是個老實人,答應的非常干脆,畢竟事情關乎他家殿下。
蘇眠在江風走后也是不顧他哥哥反對,鐵了心要明日帶江風去山脈,當哥的也管不住她,聽到有二品劍客許文秀一同前往才放下心來。
夕陽漸下,月色漸起。
蘇府外,一名身穿黑袍的男子戴著面具,悄悄摸摸來到一處小巷內,從懷中拿過一封信塞進了一處墻角。
黑袍男子轉身離開后,墻角的信封也隨之消失......
離州與玄州交界處。
轆轆的馬車聲如雨水敲打著晶瑩的漢白玉,淡淡的月色照耀在銀白色的雪地上留下一道道轱轆印。馬車四面皆是用昂貴精美的絲綢所裝裹,鑲金嵌寶的窗牖被一簾淡黃色的縐紗遮擋,使得車外之人無法一探究竟車內的華麗。馬背上套著的馬鞍與盔甲皆為金黃色,顯得尤為高貴,這般豪華的馬車內自然是少不了儒術的加持。
馬車前面是兩名境界非凡的高手,后面跟著的則是一群訓練有素的軍隊,人均一匹金色盔甲的戰馬,戰力且都不俗,這等配置你說里面坐著的是皇帝我都信。
“到哪兒了?”車中靜坐的人問道。
“回丞相,已到玄州邊界,按照現在的速度一刻也不停歇,再過一日便可趕到寧城!”架著馬車的是一位粗獷的漢子。
“嗯,今日天色已晚,找個地方修整一晚,明日養足精神繼續出發,后面還有大事等著你們做。”坐在車中的秦起閉目養神。
“是,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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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歲日蘇總督罕見的不在家中,這讓蘇愁有些焦急,一定是有些大事要發生,他父親沒打算告訴他們。
蘇眠還是個孩子,明爭暗斗這些東西她一竅不通,只是她也覺得父親有點反常,今日招親那么重要的事情居然都不在場,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從小兄妹二人和他們父親生活在一起比較多,在蘇眠小的時候母親因重病去世了,藥醫給的出的診斷是中毒,這么些年也未曾查出是何毒,這就是蘇愁為何常年奔波在外的原因,那種奇毒別說解藥了,就連毒的原料都未必可以找出來,或許只有見多識廣的吳幾道與醫圣瓊華才知道,但醫圣常年行蹤飄忽不定,見他得隨緣,沒有緣分就是你命該絕。
“陳老,我父親為何還不回來?”陳書寶剛進屋,就見到與平常不同的蘇愁在屋內來回走動,他今日回來一個是為了蘇眠的親事,另外一個就是他母親當年中的毒有了些眉目。
陳書寶面帶微笑的回他:“蘇總督自然有正式要忙,大少爺還請放心,喝杯茶水耐心等待便好。”
“老夫今日主持文試有些累,先回房休息了。”
作為蘇府的老先生,休息還特意的跟蘇愁打個招呼,讀書人就是懂禮數。
蘇愁點頭,只好聽從了陳書寶的話,這一等就是一夜,直到第二日晨時還未回來。
屋內的蘇愁趴在桌子上酣睡一宿,直到被敲門聲所吵醒,從睡夢中醒來以為是他爹回來了,所以趕緊跑去開門,結果見到的卻是令他頭大的蘇眠。
“我的少奶奶,今日起這么早干什么去?”蘇愁拖著疲憊的身體問道。
“當然是與江公子去山脈!哥,你昨晚沒休息好嗎?”蘇眠看得出來他哥的狀態有些不對。
“沒事,那你先去吧,哥在睡一會,路上注意安全,遇到什么麻煩就用這個。”蘇愁給了她一張儒術符篆。
蘇眠嗯了一聲,輕輕點頭,接過符篆后就離開了蘇府。
在蘇府門前早早就候著的江風和許文秀已經全副武裝,江風羊服外面套著一身盔甲,許文秀問他為何要這么穿?江風的回答是小孩子的事你少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