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頓了頓問道:“疼不疼?”
她也看見了江風背后的傷,內心倒是對江風有了些許改觀。
江風笑著搖頭:“這點小傷算個屁,我休息一會就好。”但他內心可不是這么說的,黑袍男子所用的儒術蘊含天地之力,想要恢復恐怕沒那么簡單,所以他已經準備好求他師父去了。
“你怎么那么傻!”蘇眠輕輕的拍打在江風胸口。
“疼疼疼!”江風捂著胸口。
蘇眠見狀倒是有些自責,但還是嬌聲道:“該!”
此刻躺在雪地中的葉遷寒意識不清的說道:“誰來救救我!”說完便暈倒過去,合著你倆秀恩愛受傷的為什么是我?
“忘了,還有個葉兄呢!”江風恍若從夢中醒來。
許文秀獨臂不好背,江風體格還沒那么見狀,所以這個重任落到了蘇愁的身上。
“別看我!我有癖好,不近男兒之身!”蘇愁抱著劍雙手交叉在胸前,臉早已擰向一旁。
你是不是還有愛好?近女兒身?江風白了他一眼。
“那怎么辦?我們的馬都在剛剛的亂戰中被那黑袍人殺了。”許文秀皺眉。
這話聽著怎么那么別扭呢?敢問許叔可否把們去掉?你的馬才被神秘人殺了,江風突然想起了一個辦法:“等我一會!蘇大哥,你有儒術符篆嗎?”
如此珍貴的符篆只有儒士一品才可以制造,就連他自己都舍不得用,給蘇眠的也只是一張,并沒有像慕容雪那樣給江風一大把。
蘇愁猶豫了半刻,還是說道:“有!但這張的效果并不是隨心而行,只能讓你從一處移動到另一處,并不能帶人。”
“沒關系,給我就行!”
江風見蘇愁有些依依不舍,順手奪了過來,隨后說道:“借一還十,以后到江城找我要便是。”
蘇愁不相信的說道:“說什么大話呢?這符篆何等珍貴?”
江風并沒有搭理他,而是說道:“天下儒術,盡隨我心,我身應在別處。”
在施法的時候江風內心想著雪狼王所在的寒洞,‘嗖’的一聲他出現在了雪狼王身邊,這可讓正在酣睡的雪狼王嚇了一跳。
怎么又是你小子,還讓不讓狼好過了!雪狼王心神一陣。
“嘿嘿,大狗,麻煩你一件事!”江風笑呵呵的說道。
你才是大狗,你全家都是大狗,老子是狼王!唉,不說了,說多都是累,狼落寒洞讓人欺。只見雪狼王蹭了蹭江風的臉,心道這廝指定沒什么好事,想不答應也不能......
“嗷嗚~”
一聲狼嚎在冰源山脈回蕩著,白雪叢林內的雪狼群全都跑了出來,看見騎在狼王背上的江風,不免心生膽怯,怎么又是你,別欺狼太甚?
江風一個手勢,雪狼王就沖下山腳,直奔蘇眠等人所在之地而去,狼王吼叫一聲,身后的狼群跟在后面如同皇帝出征。
江風走后蘇愁就問起了許文秀:“許大叔,那小子什么來頭?”
許文秀笑笑不做回答,只是說道:“他與我家殿下關系非同一般!”
原來是個攀關系的主,蘇愁不免暗道,但是那種詭異的功夫在與江風比試的時候完全不同,這倒讓他記憶深刻。
“那,這位呢?”蘇愁看向躺在雪地上的葉遷寒。
“這我更不知道了,只知道他所用的好像是瑤光劍法!”許文秀說道。
“瑤光!劍圣!”這個答案在蘇愁腦海中回蕩,難怪最后的劍氣會讓他產生一種面臨死亡的感覺。
“后生可畏,我在他這般年紀還未達到如此成就。”蘇愁不忍夸贊著葉遷寒。
突然眾人感覺到大地在震動,隨之一陣陣“嗷嗚”的狼嚎聲,從遠處而來的是一大群雪狼,蘇愁急忙備戰。
“別著急!”許文秀打斷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