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輛馬車內的蘇眠等人也被江風所言搞的哭笑不得。
對江風來說,許文秀就是最好的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就這樣,茫茫月色之下,兩輛馬車行駛在白雪皚皚的大地上,還沒走多久,意外就跌踵而至......
“吁~”許文秀和蘇愁兩人不約而同的讓馬兒停了下來。
“怎么了許叔?”江風問。
“不打一架應該是走不掉了。”
許文秀目光緊鎖前方一片明亮的火把!赫然是秦起的援兵到了。
秦懷雙的軍隊訓練有素,氣勢雄偉磅礴,說有萬人都不為過,每人胯下一匹戰馬,每向前一步都震的雪地微微顫抖......
“今夜只怕是要交待了。師父,可有辦法?”
江風掀開車簾,在他眼里,秦起這老頭不僅跑路快,搖人也快,總結他是個快男。
吳幾道坐在前面的馬兒背上,一副泰然自若的小表情跟沒事人一樣。
見師父沒有回答,便已經是心里有了底氣,如若是連他師父都沒有辦法,那現在他們心中只有一個字“跑”。
擺在他們眼前的是令人聞風喪膽的北離軍隊,雖說只是一小部分,那也有足夠的壓迫感,加上兩個一品,今夜他們不死也要褪層皮。
“怕個屁,大不了一戰罷。”蘇愁的聲音很洪亮。
這個大舅哥在江風眼里就是個粗坯,只會打架,不會一點文人解決問題的方法。但在蘇愁眼里拳頭和劍才是男人解決問題的方式。
“說的倒是輕巧,吹牛逼我也會。”
江風小聲嘀咕了一句,聲音僅自己能聽到。
眼前的軍隊正在一步步逼近,想要逃跑肯定是沒地方去了,再說北離荒郊野外想找一處人家也不容易,只怕沒跑出去就先凍死,餓死了。
很快,江風等人就被秦懷雙的軍隊圍堵了起來,馬車內眾人雖說有些緊張,但無一害怕。
只見江風緩緩走下馬車,面朝氣勢可震山河的軍隊,說了句鼓舞人心的話:“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間,當頂天立地!大不了一死,又有何懼?”
蘇眠也站在他的旁邊,大聲道:“說的好!”
緊跟著小葡萄也附和了一句:“說得好!”
眾人的情緒瞬間被調動起來,林婉心道,這小淫賊雖說之前有些下流,但現在看來倒是沒那么討厭了。
秦懷雙神情具冷,丈約六尺,身材雄偉,體態魁梧,提溜黑的皮膚充滿陽剛之氣,與他哥哥秦風比起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秦起的馬車和所攜帶的金鑾軍就在他旁邊。
只聽他聲音深沉,直視江風緩緩說道:“是么?你會為你所說的話付出代價!”
說到最后兩個字,除去二品以上外,其余人不由感到身上有一股無形的壓力。
“師父,他什么境界?”江風艱難的開口問道。
吳幾道回道:“一品!”
吳幾道話音落下,眾人身上的壓力隨之消散,一品境恐怖的地方就在于其境界壓制,尤其是面對境界極低的對手,光用壓力都可以把他們壓死。
我能收回剛剛說的話么...江風張了張口,“師父,我懷疑你騙我!”
“什么意思?”吳幾道問。
“我怎么覺得一品才是人均水平!二品只是爛大街?”江風質問道。
“額......不巧,九州也就那么十來個一品,你運氣爆棚,所以遇到了四個,當然我不屬于九州的。”
吳幾道心里哭笑無淚,表情有些耐人尋味。
他這徒兒眼前所見的陣仗有些人畢生都無法觸及。別說江風了,就連活了大半輩子的許文秀都是第一次遇見!
“那我這算出師不利么?”
江風撓了撓頭,面帶苦笑,此出師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