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蘇府內的陣陣慘叫聲,擦亮眼睛仔細看去,蘇府竟然成了一片廢墟。
而在廢墟中有不少士兵圍著,還有幾個看似境界比較高的人。秦懷雙的軍隊并沒有全部進入寧城,不然城內難免心生惶恐!
正當他要開門回家之時,一道聲音喊停了他。
“干什么的?”這道聲音赫然是秦懷雙。
“回...回大人,小的回家!”左秋池瞬間酒醒。
秦懷雙來到左秋池身邊,上下打量了一番,一只手放在他的肩膀上,不懷好意道:“小公子,今日可否在你家借宿一宿?”
左秋池此刻顯得有些慌亂,放在他肩膀上的手用的力度有點大,讓他有點害怕!
“可...可以!”如果他要是回答不可以,保不準下面會發生什么。
隨即,秦懷雙便招呼過來一名手下,“去,讓外面的兄弟們就地扎營,今晚在此過夜。”
說著就扔出去幾張儒術符篆,“這些可以讓大家伙周圍溫度保持平衡,怎么用你應該知道。”
“是,將軍!”那名士兵拿著符篆就朝城外跑去。
......
離、玄、靖交界處。
江風和蘇愁帶回了一大堆獵物,數只雪兔,還有兩頭雪鹿,這些足夠他們飽餐一頓的了。
眾人架起木烤架之后,江風便讓他師父生起火,順帶烤起了肉來。
離開寧城之后,眾人壓力明顯減輕了不少,所以就在這放松身心,進行一番暢聊。
只見坐在篝火旁的蘇南北拿出銅堯令牌,靜靜的盯著令牌,默不作聲。
“蘇叔叔,這是什么?”江風很直白,不懂就問,反正是老丈人,沒什么太大忌諱。
“玄州的軍令!”蘇南北道。
“難不成你去密室為了這個?”江風問道。
本來還以為趁著他們打架,老丈人去密室拿值錢的東西準備跑路,沒想到誤會他了。
蘇南北點頭,“玄州軍隊只認令牌不認人,這是玄州自古以來的規矩,北離也沒有任何辦法!就算是北離的皇帝親臨,也不好使!”
江風說道:“早這樣把玄州軍隊給請過來多好!”
“并非你想的那么簡單,玄州一但有動兵的傾向,很多無故的人都會受此牽連。動兵之日未到,還需靜靜等待。”
“那您身份曝光之后,他們不會受此牽連嗎?”江風問。
“所以我借著開歲那日給他們開了個會,只要他們主動明確立場,應該不會有大礙!我的身份秦起早就知道了,不會為難那些人,最多只是為了熄事再選一位總督,不然北離內部大亂,南陽此刻一定會出兵。”
蘇南北解釋道,這其中遠比想象的復雜。
緊接著又說道:“本來我是讓陳書寶看管令牌的,我把他當做了親人,一般不出事,我根本不會去管這些事的。直到有一次,我想進去拿些黃金應急的時候,結果密室的門打不開了。最后他告訴我鑰匙拿錯了,從那開始我就多了些戒備,這種東西還得親自看守才放心,所以我拿鑰匙偷偷找人復刻了一把。”
“也就趁著你們打架的時候,悄悄進去來了一個偷梁換柱,機關就是我設置的當然知道怎么解開,現在如果沒猜錯,他應該打開了密室的門。”
江風突然忍不住的笑出了聲:“蘇叔叔高啊!此刻,只怕有位靚仔正在遭受一頓毒打!”
眾人聽了江風一席話之后,哄堂大笑,雖然他們不懂靚仔什么意思,但他們知道指的就是陳書寶!
“給你,替我好生保管!”老丈人把令牌扔給了江風。
“蘇叔叔就那么信任我?”江風拿起令牌瞅了一眼。
“不是信任你,而是信任我女兒和未來的女婿!”蘇南北笑著打趣道,自己說不在人世就不在,留著令牌也沒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