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粗獷漢子的背后,出言提醒道。
“小鬼,死到臨頭還想騙老子?可惜老子不信!”隨后粗獷漢子舉起手中鐵劍再次朝著江風人頭揮去。
只可惜剛揮到江風頭部數(shù)寸的地方,停了下來。
“別!”江風手掌往前一伸,可還是晚了一步。
下一刻,鮮血狂噴,頭顱與身體分離的而是那名粗獷漢子。
“怎么了,世子?”站在那名漢子身后的正式及時趕來的許文秀。
許文秀一只手握著劍柄,位于左側(cè)身前,一劍斬落漢子頭顱,還未將劍歸位,劍刃處的鮮血慢斯條理的滴落......
“額......沒什么!”江風用袖口擦去臉上的血跡,欲言又止,隨后嘆了口氣,“好言相勸你不聽,可惜了?!?
粗獷漢子此刻覺得自己還可以搶救一下,要不是你小子欺騙了我一次,我剛剛就上當了......
“沒什么好可惜的,不過就是殺了個無關(guān)舉足輕重的惡人罷了?!痹S文秀仰著臉,一身正氣,收起佩劍用僅剩的一只手伸向江風。
與許文秀手掌相握,江風借之站起身子,緩緩開說道:“許叔叔啊,你其實不該殺他的,所造殺戮越多,境界晉升危險越大......因果關(guān)系,你不知道嗎?”
許文秀尬笑的撓了撓腦袋,“我倒是把這事忘記了,不過沒關(guān)系,老夫有把握?!?
“你有個錘子的把握,本世子是怕你殺孽太重,晉升一品時被九天十雷劈死!”江風小聲嘀咕一句,倒時候怕上天會來這么一句,感謝人間送來的一條...賤命......
“別猶猶豫豫的了,我們拿完東西趕緊跑,宣城高手不少。再慢一點,你我的安危倒是小問題,倒霉的可就是葉遷寒那小子了?!痹S文秀拿出一副長輩的語氣,提醒道。
“那還等什么,許叔你去放信號,我進去偷......借東西!”江風肯定的點頭,隨后強忍著自身的疼痛快步走進寶庫內(nèi)。
許文秀點頭應道,從懷中拿出事先準備好的儒術(shù)符篆,往天上一扔,噼里啪啦的爆炸聲傳來。
城內(nèi)。
原本在西門被追的滿城跑的葉遷寒,聽見爆炸聲,抬頭望去,“可算是好了,再晚點,小命怕是沒了......”
突然,他停下身子,緩緩轉(zhuǎn)了過來。
在他后面追逐的則是三個二品,外加大街上的一眾騎兵。
“不陪你們玩了,秦城主,好東西我先收下,小的就先告辭了,多謝!”葉遷寒抱拳道謝,其中寓意很明顯,就是挑釁,有句話說的好,我就喜歡你看不慣我,又干不掉我的樣子。
葉遷寒抽出飛流劍,凝聚自身劍氣于一起,一劍朝著前面眾人揮出。
頃刻間,銀光乍現(xiàn),劍氣凝聚出金色流光的耀眼程度,不亞于直視午間的陽光。
眾人眼前一閃,等再次回過神來,葉遷寒早已消失在了眼前。
“可惡,又讓這小雜毛跑了!”秦風陰著臉,咬緊牙關(guān),嘴角微微怵動。
只見他一旁的秦子云攥緊雙拳,說道:“爹,那個小雜毛把兒子的摯愛也給搶走了!”
“啪!”一記清脆響亮的耳刮子從秦子云的臉上傳來。
“混賬玩意,整日就知道你情我愛的,這都小半年了,還沒把許柔的身子拿下。廢物東西,以后別說你是我的兒子,我秦風沒有你這沒用的東西。”秦風哆嗦著手,咒罵道。
“爹,我那是真愛她,本想著等到春尾大婚之日再行男女之事,眼見就要接近春尾,誰也料想不到會有這種事啊!”秦子云捂著臉委屈道。
“罷了,搶走就搶走吧,世間最不缺的就是女人,更何況你還是我秦風的兒子。”
“可是,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