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在門外的江風把手搭在門框上,“我和石墨大叔認識,只是不知道他家在哪里,叔叔莫要怕,淮江王是我爹,有什么事大可說出來,我可以幫您。”即使現在這種情況,江風也逃不了自夸。
“噗,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那么不要臉的。”林婉捂嘴輕笑著。
“嘎吱~”
房門從里面被打開,是一位中年人,面容滄桑,皮膚黝黑,方才說話的也是他。常年居住在海邊,出海捕魚,風吹日曬的,皮膚狀態極差。
“嘿呦,世子,你可要為我們做主啊。”中年人見到江風,眼中飽含淚水,二話不說就跪了下來。
斜了一眼林婉后,連忙向前攙扶起了中年人,“大叔,萬不可如此,快快請起,有什么我們進屋里說。”
前幾個月世子曾來過此處,中年大叔遠遠觀望過,并未靠前,但江風的面孔他能模棱兩可的認出來。
中年大叔顫抖著手,在江風的攙扶下站起身子,頭伸出門外左右撇了撇,掃了一眼沒有尾巴,這才安然關上房門。
屋內,圓桌旁。
中年大叔沏了一壺茶,給江風和林婉兩人各自斟了一杯,婦人帶著孩童躲在窗簾后,只敢偷瞄。
“世子,喝茶。”放下茶壺,中年大叔做了個請的手勢。
“多謝大叔。”江風微微笑,頷首道:“不知大叔怎么稱呼?”
“我也姓石,算來與石墨是兄弟,我叫石峰,世子隨意稱呼。”
石峰神色之中透露著萬般無奈,和幾分憂愁。
“那便稱呼您一聲石大叔了。”
寒暄幾句過后,江風直奔主題,“前幾個月來扶海鎮很是熱鬧,為何今日這般景象?”言語中有一絲絲惋惜。
“世子有所不知,這一切的一切還要從您來到這兒的時候說起。”石峰心事重重,難掩傷心之色。
眨眼點頭過后江風說道:“還請石大叔細細說來,待了明情況之后,定會竭盡全力幫助你們。”
聞言,有了世子作為靠山,石峰才敢一一講出來。
“世子可還記得那名被您戳穿的騙子?”
“記得,怎么了?”
“石墨大哥命人將他帶到官府,本想著能繩之以法,豈料變故頻生。”江風皺著眉頭,洗耳恭聽,一旁的林婉亦是如此,“還請石叔叔細細道來。”
石峰繼續道:“不審不知道,一審嚇一跳,把騙子帶到審堂的時候,騙子要了個請求,問官便準許了,他到問官耳邊不知說了什么悄悄話,問官臉色大變,審都沒審直接下令放人,甚至還不惜配上笑臉,恭敬順從。”
與林婉相視一眼后,江風疑惑不解,不過心中隱約有了幾分猜測。
“后來呢?”江風問道。
“自打那人離開之后,扶海鎮也就變天了......”說到這石峰頓了頓。
“可跟山匪有關?”江風一巴掌拍在圓桌上,窗簾后的小孩耳邊聞雷一般,抖了一下。
“世子怎知?自打淮江王奪回三州以來,最后一次掃匪過后,我們鄰海縣已經安逸十幾年了。”石峰眼前發亮,腦中疑惑,不知是這世子聰明還是遇到了什么。
“那些山匪前幾個月每七天來搜刮一次,倘若敢不聽,私藏家貨被發現的,等待的只有一死,現如今他們每三天來一次,鎮子上原本景氣的生意一天不如一天,而且他們每次來要銀子都比上次多,我們家三口現在都快揭不開鍋了。”
聞言,江風神情舉止泰然自若,“果然,這伙山賊不鳴則已一鳴驚人,當地的府衙避之不及,只怕這鄰海縣也沒那么簡單,如果那問官怕山匪,大可直接去請上級掃匪,我不信南陽可以跟北離分庭抗禮的國家會怕小小的山匪?”
“要么山匪與這個鄰海縣的縣令有什么淵源,要么他們背后還有更強的勢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