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想著五年后呢?要是讓我查出姓方的到底想干什么,到時候你們三個跟閻王喝去吧!”
轉身離去的江風,在屋頂輕腳慢步前行,除了方才那兩位客人,他所聽見的全都是在聊一些家常,再沒有任何重要的人,當他正欲離去之時腳下那間房屋內傳來一陣騷動。
“你干嘛,許公子,快放開我,不要~”一道嬌弱的女子聲傳進江風耳朵內。
“啪”
清脆的巴掌打在了那名女子的臉上。
“臭娘們,在本公子面前,你還矜持什么呢?主動一點,金銀珠寶大把大把的有,給本公子伺候好了,還需要你在青樓里面賣?”
許公子,橫行霸道?在屋頂的江風聞言一怔,愣了片刻,難不成這就是那許縣令兒子的房間?
“不要,人家也是有尊嚴的?!蹦桥永^續扭捏著,被打了一巴掌,摸著臉上的巴掌印冷靜道。
那許公子冷呵一聲。
只聽金銀珠寶碰撞的聲音嘩啦傳來,竟讓那女子愣了神。
“再矜持,這些東西可就與你無緣了,想好再說話。”許公子的語氣好像拿捏住了那女子一般。
“錢不錢的不重要,重要的是許郎是奴家喜歡的這一款?!蹦桥诱f道。
“那就開始吧。”
“嘶溜,嘶溜?!?
“唔唔唔......”那女子嘴巴好像被什么堵住說不出來話,只能發出唔唔唔的聲音。
坐在屋頂的江風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巴掌,“又特么是少兒不宜的畫面,是我不染凡塵還是這世道太亂......”
正值午飯過后,許縣令用完膳便去衙門處理事務,并不在家中。
而許府也沒有什么重要信息,除了那兩位方衛明手下的人之外,別無其他收獲,哦不對,還有啊啊啊,唔唔唔,見識到了什么叫做錢是萬能的。
但江風一向不愛用錢財來打動女子的芳心,只用真情,因為用真情換來的才是真情。
來到大街上的江風向路人打聽了衙門的方向,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報案,報扶海鎮山匪一案,看看那位愛民如子人設的許縣令到底持什么態度。
鄰??h衙門前江風遞上一紙書信,上面寫的就是關于山匪的事情,衙門前當差的讓他稍等便去傳信,不過在那之前當差的小捕快已經告訴過他沒有什么用了。
片刻后,小捕快回來,看向江風擰了擰脖子,“進去吧,誰讓大人愛民如子,不過先前有人來匯報過山匪的事情,還不止一次,恐怕這次還是沒戲。”
愛民如子就這樣愛的?江風嘖了一聲搖頭走進府衙大門。
來到審堂之后,江風抬頭望去,坐在正位的是一名長著八字胡,兩只瞇瞇眼,面色黢黑,滿身肥膘的中年男人,而那人正是鄰??h的縣令,許大海。
他每日面對百姓都是一副和藹的面孔,而且時不時無微不至的關心那些百姓,像關心自己兒子那樣,從而得到了愛民如子的稱呼。
許大海見到江風仍舊是顯露出那副和藹的笑容,“你的書信我也看了,區區山匪不足為患,他們想要什么給他們便是,不會為難你們的?!?
不會為難我們?都殺人了還不足為患,你那豬腦子到底怎么當上的縣令,本世子真懷疑你愛民如子的稱呼到底是怎么來的,江風彎腰作揖道:“縣令大人有所不知,那山匪猖獗無比,他們已經殺了不少鎮上的百姓,若大人還不派人剿匪,恐怕會影響整個扶海鎮。倘若大人剿匪成功,南陽必有重賞,到時候累計豐功偉績,定會逐步攀升。”
突然,江風察覺許大海和藹的笑容消失,眼神中閃過一抹陰冷,他絲毫不在乎什么加官進爵之類的,而是厲聲喝道:“趕緊滾,本官說的話你沒聽見是吧?死了就死了,只能算你們的狗命賤。”
這讓江風身軀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