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來啊師弟,你小子變了。”
實際上,江風之前在眾人面前一直表現出來孩子該有的模樣,只有在他師父面前才毫無保留,當然也是他師父第一眼就看出了他的不一樣,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
“師姐這說的哪里的話,我一直都那么成熟的好吧。”
“嘁~”
......
鄰海縣距青城的路程大約兩三天,這是對于不會御劍和踏空之人來說的路程。
一天之后已經越過鄰海縣,他們趕路不算著急,大多以景色為重,遇見好看的風景寧愿多停留一會。
直到第三日巳時三刻才趕到青城。
青城很大,城如其名,遠觀有一種淡泊名利不染世俗的淡青色,城內若干小鎮,其中清河鎮就是。
青竹峰距離清河鎮不遠,百丈遠,不出半盞茶的功夫即可抵達。
已經來到城內的江風坐在馬車馭位上,仔細觀察城內的建筑和特色,馬廂內的林婉迫不及待的掀開車簾。
青城作為青州最為繁華的城池,不僅僅只是通商渠道發達,景色更為宜人,就連聞名天下的花瑾樓也盎然佇立于此。
不過多久,天空便飄起了淅瀝瀝的小雨,雖為中秋時節,但城內成為無一秋色,倒是令人有一種生機的感覺。
簡而言之,經常下雨,城內城外青苔太多了。
“這青州什么鬼天氣,三日路程下了兩日兩夜雨,這會怎么又開始了。”
馭馬走在大街上的江風難免嘀咕,他深刻體會到了工具人的不易,車棚遮不住嗦進來的雨。
一陣秋風拂面,江風凍得縮了縮身子,濕透了的衣衫被風那么一吹,竟有入冬的感覺。
大街上的路人撐起油紙傘,不疾不徐的逛著,好似對這些事情習以為常。
“小兄弟,外地來的吧,咱們這青城可不是白叫的,倘若你來年三四月份在此定叫你難忘今生。”大街上一名撐著油紙傘的大叔坐在路旁閉目養神。
“大叔,這青城還有什么講究嗎?”懷抱雙臂的江風坐在馬車前打了個噴嚏,然后看向那位神神叨叨的中年大叔。
大叔容貌粗略甚偉,不過兩鬢斑白,頭頂摻雜著幾根銀絲,一把銹跡斑斑的鐵劍橫在雙膝之上。
那大叔回道:“你可知在出行青州,尤其是青城必帶什么嗎?”
“油紙傘,蓑衣,斗笠!”江風非常堅定的說道,被青州風雨摧殘兩日之多,這個道理他還是懂得。
那大叔嘴角微微上揚,似早就猜到一般的說道:“錯,是錢財!就知道你小子會這么說,真是個愚娃。”
“啊?”拍了拍腦袋之后江風這才回過神來,那奇怪的大叔說的好像有那么一丁點道理,沒錢寸步難行,還真是那么回事,都怪這該死的雨......
“青城煙雨滿年,冬日里也好不到哪去,雖然極少飄雪,但下的雨猶如冰刀,每每積水未曾干涸,又有大雨落下,久而久之,長此以往青州大多地方都布滿青色苔蘚。”大叔先給他講述了青州的天氣,再說道:“蓑衣,紙傘固然重要,但有錢即可買,出門在外不帶錢,那可就真的慘咯!”
“說的很對,我竟無言以對......”為此,江風暗暗咂舌,找不到反駁的點。
“不知大叔如何稱呼?”江風
“我姓莫,名諱你小子還不配知道。”姓莫的大叔冷哼說道。
“真夠高傲的......”江風顴骨之上的肉肉微微抽搐,按照他在另一個世界的看法這老頭不是反派就是高手,要么就是活不過三集的跑龍套。
7017k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