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
“那要等到什么時候?”
“方將軍和山匪說,盡力幫吳大家侵蝕海鮮生意,等待大計劃進入收尾的時候便可完全壟斷。”
剛一說完,江風身體周遭撲面而來一股無形的壓力,似要將他吞噬撲滅一般,心道,“好恐怖的氣息,是天地之力......”
江風雖然不知道大計劃是什么,但從許縣令家那兩人聊天之余可以聽出些所以然,肯定是在四五年之后,那時候自己也履行完了五年之約,勢力肯定大增,到時候更有把握。
現(xiàn)在他就是在打賭,這吳家家主不敢直接去問方天明那則消息是否屬實。
“哈哈哈哈,害的我虛驚一場,很好,為了方將軍的計劃,那就暫且擱置吧,你去賬房領(lǐng)十兩黃金當做獎賞,替老夫轉(zhuǎn)告二弟,耐心等待便是。”吳治國會心一笑,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大轉(zhuǎn)變。
“多謝家主,小的定會為吳家拋頭顱,灑熱血,鞠躬盡瘁死而后已。”
“哈哈哈,下去吧。”
江風屏退之后,朝著大門外走去,還不忘調(diào)戲在廊道掃地的侍女,外面仍舊小雨朦朧,他們掃不了大院,但光是走廊就夠打掃的了。
“方才那小子的可摻雜半點虛假?”吳治國看向簾屏后面的老者問道。
老者眼睛微睜,“未曾探覺出來,所言應該為真。”
“嗯,吳家千秋大業(yè)終于有再進一步的希望了,天佑我吳家。”
而當江風正欲一腳踏出大門之時,身后的吳家家主房間門口,響起一道嘹亮而又熟悉的聲音。
“是他?”回頭瞥了一眼過后,江風奪門而出。
“爹,扶海鎮(zhèn)傳來什么消息了?”聞訊匆忙趕來的一位青年,五官談不上多好,但卻讓人很熟悉,如果江風晚走一步肯定會與他打個照面,他就是吳林。
“還是這般性子,不知禮數(shù),不知道敲門?滾出去,重新進來。”
“是,爹。”被訓斥一頓的吳林立馬像個乖乖狗一樣走出去,關(guān)上房門重新敲門,“爹,孩兒有事找您。”
“進來吧。”
聞聲,吳林這才敢進來。
“能有什么事?又看上誰家姑娘了,還是哪家人又惹到你了?你說你也是個老大不小的人了,到底什么時候能給我爭口氣,不給我惹麻煩?”
“爹爹爹,您消消氣,消消氣,喝茶。”見他父親沒好氣,吳林立馬變得恭維起來,重新泡杯茶給他爹端過去。
看他爹不動聲色的手下,猶豫一會才說道:“爹,這次絕非是惹事,是有重要事情說。”
“有屁快放,我忙著呢。”
“孩兒遇見了一位妖孽,不過才四品之境就能力抗二品神游,且不落下風。”
“什么!!!”
吳治國心頭震顫,瞳孔陡然放大,直接站立起來,那名凝神靜氣的老者也是如此。
“少主方才說什么?”老者挑開簾子走了出來。
“老先生也在。”見狀吳林立馬恭敬一禮,“是一名以四品之境力戰(zhàn)二品神游的少年。”
習武之人都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就連三品都不可能說可以與二品一戰(zhàn),沒有點奇特功法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像天才到不能再天才的南宮子凌,面對二品的情況下也只有挨打的份,四品二品一戰(zhàn)簡直就是笑話,不可能的事情。
若是他們知道江風從毫無頭緒入劍道之前,到領(lǐng)悟道心再到現(xiàn)在的四品用了一年甚至不到一年的時間,肯定會驚掉下巴。
一年之內(nèi)從什么都不會進入四品?別說以前了,就連現(xiàn)在天下第一陳夜闌都是不肯定。
“那少年在哪?我吳家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培養(yǎng),以后說不定會成為新的天下第一的存在。”
聽聞此言過后,吳林支支吾吾不予作答。
“你小子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