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護體龍息的遮蔽,江風(fēng)說謊的氣息都不帶變的,令樓主難以察覺。
“罷了,做出千古絕句的詩人也不會是你這種乳臭未干的毛孩子,本樓主還是太想見他了。”
樓主揮了揮手,眼神中充斥著失望和可惜,還有一種耐人尋味的期待。
事實上,從寧城回來的花瑾樓之人,帶來的千古絕句詩詞讓樓主夜不能寐,整日朝思暮想,什么樣的人才能寫出這樣的詩句?
樓主一身大紅袍擺動,失落的背影余留在江風(fēng)的眼眸中,還有陣陣詩詞傳達到他耳邊。
“當(dāng)今天下分九州,世間絕色記于青。”
“燭燈一盞照不透,尚有美人待閨中。”
“花瑾樓,夢晚風(fēng),春光竟與巳時同。”
“容貌美,瑾上添,女子囅然鏡開顏。”
而卻是江風(fēng)疑惑了,自己所作詩詞怎么會在花瑾樓出現(xiàn)?不過是途經(jīng)小城靈感迸發(fā),用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教育教育無知小輩罷了,沒想到傳的那么快。
“算了算了,你們都退下吧!”葉遷寒招呼了一聲,今晚實在掃興。
玖兒也退了回去,葉遷寒沒有強留,而林莫聽得樓主所念詩詞陣陣冥思,他自幼不愛習(xí)文,只愛擺弄刀槍劍戟,對詩詞向來是不屑一顧,今日這般詩詞猶如一根玄針刺進他的心里,留下深深烙印。
“這當(dāng)今天下啊,分九州,而這世間的絕色美人都記錄在青州花瑾樓,一盞燭燈都照不透《瑾上花冊》的名單,美人之多,可謂其厚,更何況還有許多美人不曾顯露姿色。”
“在花瑾樓中,做著美夢,吹著夜晚的清清冷風(fēng),享受生活的愜意,這里的春光乍泄如巳時的驕陽那么耀眼奪目。而容貌絕美的女子無不向往將自己的名畫添加在《瑾上花冊》之上,但凡添加上去的女子對鏡的笑容都是那般燦爛。”
此時此刻,一位有幾分博學(xué)淵識的大叔站在方才花瑾樓姑娘們跳舞臺上,闡述他獨到的見解。
許多新來的客人都不懂樓主留下女句詩詞的意思,經(jīng)過這一解釋豁然開朗,林莫不得不感嘆一下詩詞的魅力。
“總感覺話能說到我心里,但我卻理解不了,早知道當(dāng)初多讀些書了......”默道一聲過后,林莫慢步走向玖兒的房間,臉上還帶著絲絲興奮。
“今晚有人要被針扎咯......”
瞧著林莫離去的身影,江風(fēng)看向旁邊的葉遷寒,心生感嘆。
二人相視一笑,沒再說話。
過了一會花瑾樓內(nèi)還是很安靜,江風(fēng)害怕尷尬,于是站起身子吆喝道:“大家繼續(xù)嗨起來,今晚全場的消費由葉公子買單!”
“蕪湖~”
“好!”
“繼續(xù)繼續(xù)!”
霎時間,花瑾樓內(nèi)氣氛躁動起來,搔首弄姿、吹拉彈唱、摟摟抱抱的感覺給多少迷路的男子一種心靈安慰。
“唉,我說葉兄,這天下第九美也不怎么樣啊,還沒有剛才那個樓主俊俏。”
“她美的不是表面,你得深入了解。”
“還是葉兄博學(xué)深厚。”車轱轆瞬間就從二人臉上輾過。
下一刻,葉遷寒貼近江風(fēng)耳邊,緩緩?fù)鲁鲆痪湓挘骸澳阈÷朁c,別隨便議論樓主,她可是能聽到的。”
江風(fēng)不退反進,“快給我講講樓主的八卦。”
葉遷寒始終不敢大聲,支支吾吾的說道:“樓主可是被情傷過的女子,她本名叫葉紅衣......”
.......
許久之后,葉遷寒醉醺醺的拎出一個錢袋,隨手往桌子上一扔,“來人,把《瑾上花冊》給本公子呈上來,錢少不了你們的。”
花瑾樓的姑娘們自然懂是什么意思,誰先把冊子拿過來,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