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陛下想要削弱我秦家的實力只是沒有明面說,道理你們應(yīng)該也懂,現(xiàn)在計劃剛剛開始,北離大一統(tǒng)不遠了。”
“丞相英明。”
北離損失一位一品,最該負責的就是秦起,甚至淵武帝有可能直接讓他交出手里的暗刃組織,到時候可就被動了,看似四五年之后舉兵攻堅南陽是件不錯的事情,實際上,真的拿下南陽,他秦家的大權(quán)肯定會有所失,作為三軍統(tǒng)帥的秦懷雙肯定會兵力大減。
刷的一聲,三人清點好個人行李,晚間便帶著數(shù)位二品匆匆離開,開始找尋江風之路。
丞相府的議事大殿內(nèi),只有秦起一人在喃喃自語:“到底是誰要害我北離,削弱我秦家勢力......”
......
江州,劍樓。
劍樓內(nèi)的一處訓(xùn)練場。
草木所制的稻草人矗立在訓(xùn)練場中央,共有十個,每一個都身披肩甲,尋常人等一劍根本無法刺透,最多出現(xiàn)一道劃痕。
隨著一陣內(nèi)柔外剛的極致劍氣攢動,訓(xùn)練場刮起一陣古怪玄風,追其源頭正是來自一位身姿奧妙的少女。
“嗖~嘭”
少女將劍收回腰間,木制草人上的鎧甲裂出一道道清晰的痕跡,數(shù)息之后全部崩碎,脫落在訓(xùn)練場的地面上。
隨著一陣微風吹過,十個稻草人不約而同的分成兩截,一一倒下,而稻草人后面的墻體多了一道深深劍痕,把墻上的泥石劈裂的四分五散。
“聽說了嗎?世子妃三品境巔峰了,僅僅只用了幾個月便從五品一路提升至此,方才那一劍足有破萬甲之勢!而且世子妃與世子年齡相仿,簡直是恐怖啊!”
“你消息落后了,據(jù)說世子已經(jīng)四品了!”
“什么???我可是從小看著世子長大的,怎么可能......他明明之前才只是剛?cè)氚似贰!?
“樓主可是天劍師,虎父無犬子,少樓主怎么可能會差,更何況少樓主還是江家獨苗,肯定所有寶貝都用在了他的身上。”
劍樓訓(xùn)練場周圍擠滿了人,各自議論紛紛。事實上江風得到家里的幫助僅有一把未完成的劍,和些許符篆,其他再也沒有,全都是憑借自己實力一步步走出來的。
聞言,蘇眠走了過來,微醺的紅臉既驕傲又滿懷信心,她笑道:“這位大哥所言不錯,他確實已經(jīng)四品了。”
“四品?什么概念?從未有人這般恐怖!據(jù)說那凌王到達四品也用了數(shù)年之久!”劍樓弟子如遭雷擊,一整個就是震撼!
“眠兒,速來。”
帶著些許歲月味道的聲音陡然響徹整座劍樓。
“這聲音是......”眾人不約同的想到了一起。
“是,師父!”說著她便告別諸位劍樓師兄弟,離開訓(xùn)練場,朝劍樓頂層走去。
劍樓頂樓。
兩道男子浮現(xiàn)在蘇眠的雙眸之中,仔細向前看去,還坐在一位上了歲數(shù),但氣質(zhì)容貌不減當年的女子。
“江叔叔,上官叔叔!”蘇眠低頭抱拳。
“嗯!”二人對這個女娃娃也是滿意的點頭。
“不知師父所喚我來是為何事?”蘇眠凝聲問道。
江正和與上官驚鴻稍一側(cè)身,出現(xiàn)在蘇眠目光中的正是江風的姑祖母,江傾。
“武林大比在即,風兒已經(jīng)去了,你也不要落后,我將派你代表我劍樓新一代勢力參加此次大比,另外還有幾位同門與你一起,也好有個照應(yīng)。”盤膝坐在毛毯上的江傾幽幽說道。
“是,師父!”
江傾睜開眼睛很有意味的看了她一眼,只聽蘇眠旋即改口道:“姑祖母!”
江傾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眠兒,這次你上官叔叔會護送你們前去,清風山所在北離境內(nèi),危險重重,先前你們蘇家的身份被知曉,還帶走了銅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