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
常玉一臉委屈,“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我怎么知道你的真實想法,你也沒告訴我啊。”
“裴旻先生,您是不打算讓我們去殺姜闊海了?”赫蘭捏著衣角,緊張的問道。
裴旻搖搖頭,“也罷,既然如此,我便順水推舟。姜闊海確有取死之道,自然可殺。到時候,你多多看著心安,不一定非要讓他親自動手殺死姜闊海,情況不對的話,就趕緊回來。”
常玉點頭,“我知道了。”
赫蘭被帶下去休息,走出大堂的時候,看到吳鄉抱著劍坐在臺階上,兩眼失神的看著大門。
“小吳鄉,你在看什么啊?”赫蘭蹲下身,關起的問道。
“我在等少爺。”
“師弟今天怕是回不來了,你還是早點休息吧。”常玉道。
吳鄉搖搖頭,“那也得等!”
常玉無奈,只得把赫蘭帶到后院安置好。
吳鄉托著腮,果真如常玉所說,太陽漸漸落山少爺也沒回來。吳鄉閑不住,便在院子里做些雜活。
他仔細擦試了一遍大樹下的石桌石椅,把一盆臟水潑出門外,想要回去時,又猛然轉過頭。
迎面走來一個老人。
“少爺還沒回來?”
吳鄉僵硬的搖搖頭,“還沒。”
“那跟我來吧。”老人伸出手,吳鄉返身走回院子,抱著“貫日”走了出來。
……
神武軍軍府。
作為神武軍衙門的府邸,原本是用來處理軍務的地方,但因位置極佳,在姜闊海數十年的經營之下,變成了他自己的私宅。
至于另一位神武軍大將軍李輔國,人家是住在皇宮里的。
后院一處極為隱蔽的書房內,姜闊海重重的踢在面前跪伏的黑衣人身上,罵道:“一群廢物,幾十個人去殺一個小孩子,居然就逃回你們幾個!一個不過是二品中位的常玉,就能把你們打得幾乎全軍覆沒?”
他的身邊,一個陰柔的少年額上青筋暴起,顯得有些歇斯底里,“我讓邢管家帶著你去,你拋下他自己回來了?你知道我拉攏他費了多大的精力時多長的時間嗎!我幾年的心血就這么白費了,你說,我該怎么處置你?”
“少爺饒命,少爺饒命啊!”跪伏在地的黑衣人忙不迭的磕頭求饒,“不是我拋下邢管家自己逃命,實在是李心安那行人里出現了一個面孔,邢管家看見他就提刀沖了上去,我攔不住,邢管家就被那個人殺了啊。”
“笑話!老邢多么精明的人,有什么人能讓他失態沖動?”李崢冷笑道。
黑衣人顫抖的說道:“老……老爺的幕僚統領……張……”
“張思遠?”
李崢瞪大了眼睛,沖過去揪起那名黑衣人的衣領,咬牙切齒的問道:“你看清楚了?”
“小的看得特別真切,就是他!那張思遠被一位使斧頭的將軍給制住了一會兒,邢管家就抽刀跑了上去,可沒想到那位將軍只片刻就被張思遠打爆了腦袋,回手一刀就把邢管家給殺了。”
李崢無力地撒開手,跌跌撞撞的向后退去,磕到桌子,一屁股坐了下來。兩眼失神,嘴里喃喃念著:“完了……完了……”
姜闊海看著自己這個不成氣的外甥,心里有些疑惑,按理說李崢雖然窩囊,但也不至于就這么被嚇破了膽。
一個幕僚統領,有多大能耐?
張思遠那個人,姜闊海也見過,在他的印象里就只是一個佝僂的小老兒,李林甫真正依仗的人是齊先生齊博,也不知道他是憑什么得到李府幕僚統領這個位子的。
“崢兒,這個張思遠究竟是什么身份,讓你怕成這樣?”
姜闊海彎腰想把李崢拉起來,可李崢的身子宛若一灘爛泥一樣,粘在了地上。
“舅舅,你知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