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闊海帶人趕回來,不是為了處理尸體,而是來拿劍的。
半柱香之前,姜闊海宛若野獸般把那嬌小女子撲到床上,撕咬著她的衣服。
女子痛的叫喊起來,似乎姜闊海對她越粗暴,她就越興奮。
姜闊海眼球通紅,一只手緩慢移上女子的脖頸,用力掐了起來。
女子痛苦的掙扎著,水蛇一般的纖細腰肢在姜闊海的胯下扭動著,巨大的刺激使得姜闊海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幾分。
漸漸的,女子的腰肢不再扭動,姜闊海卻置若罔聞,等他終于意識到不對勁時,眼前的女子已經是成了一具尸體。
腦中一片空白,姜闊海呆呆的坐在床上。
死個舞女其實并不是什么大事,但姜闊海現在不知道該做什么,茫然和空虛填滿了他。
既然事情辦不成了,倒不如去前面,看看那三個膽大包天的敢于硬闖北衙禁軍府大門的人究竟是誰。
姜闊海打定主意,穿好衣服走下床,把床帳放下來,遮住了那令人惡心的尸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房間。
可當他穿好鎧甲整頓好親衛隊伍時,他猛然驚覺,自己的佩劍還留在了那間房子里。
沒辦法,他只能回去取。
卻不料剛好撞見來殺他的張思遠和李心安。
現在情況已經明朗了,要殺自己的,就是血衣堂。
“我和血衣堂都是給相爺效力,咱們是一家人,我卻不知,張堂主為何要殺我啊?”姜闊海瞇起雙眼,手輕輕按在身邊副將的佩劍上。
張思遠放下李心安,用手把他攬到自己的身后,說道:“堂主之命,不敢不從。”
“堂主之命……這么說,你不是堂主?”姜闊海仔細咀嚼著張思遠這句話,猛然驚覺其中內涵。
“那就不是你一個死人需要知道的東西了。”張思遠淡淡的道。
姜闊海笑了笑,“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是怎么在我這二百名精銳禁軍中取走我的性命!我倒要看看今天晚上究竟是誰會死!”
他看向張思遠背后的李心安,微微點頭,“十三少爺,好久不見。”
“我不是什么十三少爺!”李心安咬牙道,不由自主的把“白虹”拔出了鞘。
姜闊海貪婪的盯著那把長劍,那比絕世的美女更能牽動他的心。
他瞥了一眼吳鄉,那個小孩子手上的劍,殺戮之氣更甚李心安的這一把。
“這兩把劍,叫什么名字?”姜闊海問道。
“白虹,貫日。”
“聶政之刺韓傀也,白虹貫日。好名字!”姜闊海朗聲大笑起來:
“那日截殺沒有把劍奪到手,沒想到十三少爺居然親自把劍送回來了,哈哈,那么姜某就在這里笑納了。十三公子放心,看在相爺和這兩把劍的面子上,姜某會給你留一個全尸的。”
“用不著!”李心安冷笑道,“鹿死誰手尚未可知,留全尸的話,還是等到姜大人殺了我之后再說吧!”
姜闊海點頭贊嘆:“有志氣,嘶——今晚之事,莫不是十三少爺計劃的,是您要殺姜某我?”
“賣國奸賊,人人得而誅之!”
姜闊海眼神一冽,目露兇光,危險的說道:“李心安,我尊你一聲少爺,莫不要真的蹬鼻子上臉。我殺你是為奪劍,你要殺我自是報仇,這是私人恩怨。但你不要平白無故給我姜闊海扣上賣國求榮的屎盆子!”
“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李心安冷笑道,“姜闊海,你以為你和李林甫做的勾當我們不知道嗎?那些吐蕃人的尸體,現在可都還在護城河里漂著!”
“他們未必無辜,但你確實該死!”
姜闊海如遭雷擊,愣在了那里。
李心安是怎么知道吐蕃人這件事的?
按理說,知道這件事的只有李